背过身去，眺望下方，一副随时要不爽跳下去的样子。
池芫只惯着缩小版的魔君，对大号的几乎是放养心情，所以才不会管老祖宗心情好不好，比年纪，她才是宝宝呢。
等了半天都不见池芫哄自己的魔君，默默转过身来，“那……妖界能度蜜月否？”
他微微拧着眉头，极其严肃地问着，好似这才是六界叫他最要紧之事。
池芫拍了拍他的肩膀，“魔君，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我够强，不怕刀。”
沈昭慕拿下她的手，握着，低声嘟囔道，“新婚燕尔，你不地道。”
就和火锅一样，吃一次就让他禁了，这合理吗？
“……”池芫竟感到无言以对。
“我怎么不地道了，你不是说了，婚后听我的？”
池芫虚晃一招，反将一军。
“我没说过。”
沈昭慕也是逻辑清晰，“你先前说什么都听你的，但我拒绝了，因为——算了。”
想起来不能说原因，说结果就好了，要是说他觉着她不够聪明理智，怕是要在小鹤背上就打起来。
当然，打，她也是打不过他的，尽管他是不会和自己娘子动手。
这个“算了”，池芫听出了极其强烈的侮辱性，或许魔君自己不知道，他抱着手臂一本正经地蹙眉，为难地说“算了”时的样子，很是欠打。
比直接说出来还欠打。
“小鹤，飞快点，日落之前我要到妖界！”
这次是池芫背过身去，像小学鸡吵架似的，玩起你不理我我不理你那套。
沈昭慕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闭嘴了。
伸手戳了下池芫的后脑勺，“生气了？”
池芫不理，他又轻轻拉了拉她的头发，“不生气。”
池芫索性闭眼，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好吧，你气吧，气完了和我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