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宫女赶紧掌起了灯,随行的老大夫也匆匆赶来,放下药箱便开始摸索萧逸的脉搏。
过了片刻,见老大夫收回了手,苏钰紧张的问道:“大夫,他,他怎么样了?”
老大夫朝苏钰使了个眼神,“你切一把。”
苏钰慌乱之间,竟忘了自己也会那三脚猫的医术,便伸手也点在了萧逸腕间。
与白天里平静的脉象不同的是,此时萧逸气血大乱,确实有疯病的症状,不过随着沉睡昏迷,脉象又似乎渐渐的,在趋于平缓。
屋里的几人帮着苏钰将萧逸架起,扶到床上躺好,苏钰看着萧逸满头的大汗,想要去拿来毛巾为他擦一把脸,起身了,却发觉萧逸将她的手,握的生紧。
于是苏钰干脆坐在床边,静静的守着。
老大夫将十几支银针分别刺在萧逸的穴位之中,不时伸手探一探脉象,直过了约莫一炷香后,那老大夫才收了药箱,擦擦额头上的汗,长舒了一口气。
见针灸罢了,老大夫松了一口气,苏钰一颗心,也才跌回肚子里。
静静守了片刻,察觉萧逸已经睡的安稳,苏钰便将自己的手从中抽出来,将那伺候的宫女唤到侧殿,稍稍安慰几句,见她不再战战兢兢了,便问道:“昌禾,后来可有给他服过什么药?”
宫女瞧着苏钰也不是什么恶毒的人,便如实道:“自您离开那夜,驸马饮下了许多的药草之后,公主便再没有给驸马喝过药汤,只让驸马在天水池中泡着,最开始时是一日三次,后来变成两次,后来变成一次,到近些日子,便不怎么泡了。”
苏钰稍稍安下了心来,又问道:“他之前,该是疯的比如今厉害吧。”
宫女点点头,“一开始时整日里都是癫狂的,直到将自己的体力精力耗尽了,才会安静下来,后来调养了些日子,一天里终于有那么一阵子是清醒的,再到后来,清新的时候多于了疯癫的时候,到如今,几日里不定然,才会疯癫上这么一次。”
苏钰听着,心头百般不是滋味,沉默着不说一句话。
那宫女见苏钰不是什么凶恶之人,便将自己知道的接着说道:“驸马疯癫的时候,太医也没什么法子,一开始的时候公主便命人将驸马绑了,用丝绢塞住嘴巴,生怕驸马自己咬断了舌头,后来就好了一些,大多时候都是驸马一个人熬过去的,因为发疯的时候,驸马若是看见了公主,便会更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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