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千驰的腿不住地被撞到礁石上,没多久就起了淤青,膝盖也蹭破了皮。
“我的好师弟,真够紧的。除了我,谁还能尝到你的滋味啊?嗯?爽不爽的,你就认了吧。”燕仇非一遍一遍地说着不中听的话,像是这样能给他自己带来更多快感。
“呵……做梦。”李千驰侧着头,余光瞟了燕仇非一眼,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这表情,放在李千驰皱眉隐忍的脸上,格外嘲讽。
燕仇非像被戳了肺管子,一把按住李千驰的后腰,又托着他的臀,把他整个下身抬了起来,脚尖都够不着地面了。
脚下失去着力点,李千驰上身死死压在礁石上,呼吸像被勒住了一样,刚才一直因为疼痛而发白的脸上都浮现出了一丝红晕,不得不张嘴重重喘着气。
燕仇非觉得很满意,从来没看到过李千驰那张对他冷若冰霜的脸上出现这样的神态,他伸出左手绕到前边握着李千驰的脖子,食指抵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侧头,然后倾身去含他的嘴唇。
平日里那么冷硬的一个人,嘴唇很薄,却光滑柔软得不可思议,燕仇非越来越欲罢不能。
不行,这样不够。
燕仇非从李千驰身体里退出来,然后抱着他的腰身把他翻了过来。
“我得看着你的脸,看看你被我干进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
燕仇非抚摸着李千驰的侧脸,下身毫不犹豫,“噗嗤”一声再次插了进去。
“唔……!”李千驰仍旧紧紧皱着眉,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燕仇非推起李千驰的腿,下身毫无保留地敞露着,被体液浸染得湿糜不堪。
“这双腿,可真好看啊。”燕仇非爱惜地抚摸着李千驰的腿根。
每次看到李千驰骑在马上,一双劲瘦匀称的长腿恰到好处地裹在长裤和马靴里,踩着马镫,面目沉静脊背笔挺,一手执着长枪,一手抓着缰绳,燕仇非就疯了一样想把他拽下来,按在赤兔旁边脱光了操进去,让他跑也跑不掉。
燕仇非到处抚摸着的手覆上李千驰的膝盖,破皮的伤处被碰到,不可避免地引起一阵紧绷。
疼吗?当然疼。但是和后穴的痛楚相比,破点皮算不得什么。所以李千驰照样不吭声。
燕仇非却不这么觉得,他想让李千驰张嘴,让他叫床,讨饶,什么都好。
可正如李千驰所说,他技术很烂,什么都不懂,除了更加用力往里插,他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于是燕仇非把李千驰的腿架在肩上,双手撑在两侧,疯了一样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李千驰疼得额头起了青筋,绷紧了身子重重喘息,可仍旧不愿意出声。
“算了……下次,下次我一定干得你哭出来。”燕仇非伏在李千驰肩窝,嗅着他的味道,不停在他脆弱的颈侧印下深红的吻痕,就这么一下一下蛮横地抽插着。
等燕仇非不甚满意地释放出来已经夜幕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