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勾栏里意外地出了人命,廖长忠后半夜就回了府,睡到午时方才起身,也不想去衙门报道,反正他跟魏主薄的关系人尽皆知,一应作假文书账簿皆出之他手,也没有人会来捉他这点差漏。
等用了午饭,下人进来通禀,竟是魏主薄上门了。
廖长忠还想去门外恭候,赶到前院就见魏显已经走了进来——什么事,怎如此急躁?
当然,这句话他是肯定不敢问出口的。
“长忠,不告而来,还望勿怪。”
“大人说的哪里话,快请进屋!”
廖长忠将魏显请到上座,等下人将茶盘摆放妥当,他挥手赶了众人出去,就拿一些公事来陪,聊了会儿,只等魏显说出来意。
“还记得去岁,也是年末光景,你跟本官言及在屋里建了一处暗室。可否带本官去参观一二?”
“大人有此雅兴自是甚好,不过粗鄙漏室,怕脏了大人的皮靴。”
这种保命逃生的暗室自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可是廖长忠再不愿意也没有办法,谁叫人家是他顶头上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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