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根老参。”宇文清河好心地说道。
“留着吧。”崔子龙没有惋惜,生死之事,向来如此,他也到桌边坐了,取了一只炊饼放在嘴边,“就在这里干等?”
叶云生将桌上的水壶拎起来,发觉是空的。
“我要想一想。”
“想什么?”浅浅问。
宇文清河插话“没有办法救他?”
叶云生放下水壶,先看向宇文清河,“我用一夜的时间,给他渡气,推血过宫,可以缓几日工夫,再去襄阳请最好的郎中,为他施针,服药,有一半的机会,他能够活下来。”
他不等宇文清河开口,又再说道“可是有四个江湖人正闯进了兔舍,方才我在墙上已看了,里面每一处屋子都连着长廊,廊屋走势曲折,廊外又都是沙地,无论是长廊还是屋子,都成一色,混在夜色下,难以分辨。明显这是一座颇有渊源的大阵。刚刚正要闯进去的四人要不要救?里面那些被掠来的女子要不要救?”
崔子龙接着说道“连当下我们的处境,都极为不妙……方才我就觉得不妥,硬闯始终是下策。”
浅浅搂着宇文清河,让她也坐在身边,两人并了一张长凳,与她说道“你明白了吗……若我们要退出去,那些飞刀手还不知埋伏在何处,哪里会让我们回去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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