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人可以用这种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宋亭仪的舌尖顶着上颚,心脏产生一阵阵过电的微微抽搐的快感,充血的阴茎肿胀的越发厉害。
红艳艳的穴肉含着粗壮狰狞的肉棒,随着逐渐深入,幼嫩穴口边缘因为扩张过度而变成粉白色,可即使如此吃力,穴肉依旧在不断蠕动含着鸡巴不肯松口。
越来越深了,喻元能感觉到那塞满他的臭屌在不断往里面顶,柔韧的处女膜已经被鸡巴顶出了弧度,只要再用力,他就彻底被男人操开。
疼痛渐渐的,在这种情况下轻微又鲜明。
宋亭仪不愧是他选中的最好的生日礼物,尽可能地在减轻他的痛苦,但是在这个时候,喻元却不那么需要了。
他的腰微微悬空,用力挺胯和宋亭仪的下体贴在一块。
草莓味的糖球被用力咬碎,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如同被人掰开露出软肉的蚌壳,象征着青涩贞洁的处女膜被男人的鸡巴彻底操开,进入到了阴道的深处,将内里的嫩肉都染上了肉棒的腥臭味。
闷闷的钝痛里身体像是被劈开了,喻元却在这种自己制造的把控了主动权的痛苦里露出了略显畅快的笑。
宋亭仪看着他唇间若隐若现的糖球碎片,舌尖似乎也漫上了草莓的甜味。
他伸手将喻元嘴里咬着的小糖棍拿下,问:“能接受吗,可以的话我就动了。”
话术提现了宋亭仪的倾向,他忍得很辛苦。
咬着他性器的温热紧致的肉腔太过软嫩,肉壁上的褶皱仿佛不断吸吮的小口,让他本能地想抽插。
喻元有些胡乱地点头,无意识地咬着嘴里的糖块。
宋亭仪握着喻元的大腿将他的身体往后拖了点,让他们之间靠的更紧,也让喻元的屁股抬得更高。
肉棒微微往外抽出一点,然后往里干。
喻元这才意识到刚刚宋亭仪的鸡巴根本就没有完全进来,肉棒不断往里顶,插的人有点反胃。
怎么会干的那么深,喻元有些发懵的大脑还来不及多想,就被疼痛中产生的快感夺去了心神。
被开苞的雏穴被一下操到底,抽动间丝丝缕缕的血顺着润滑液和骚水流了出来,让宋亭仪的呼吸越发浑浊。
“慢、慢点……他妈的……太深了……草……被大鸡巴插了妈的……嗯……好爽……唔……”
喻元的双手不自觉抓紧了床单,被带出的血液把底下的床单洇湿,他丰满挺翘的屁股被干的晃起肉浪,矫健有力的皮肉每一寸都染上了欲望的气味。
他的声音带着点哑,有点沉沉的并不刺耳,叫床声里的低喘搔弄着人的耳膜。
宋亭仪先是急切的没有章法全靠本能地操了一会儿,才慢慢平和下来,用看过的频率在喻元身上试验,看看他最喜欢哪种。
好在糖早就被喻元吞进了肚子里,不然在他被干的合不拢嘴的时候,估计要顺着口水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