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瞧,彦弟这脑壳上都闷出汗了,元宝,你一直在旁边看着,怎么也不知道长点眼色呢?”
说着,宛云一把将宛彦身上裹着得棉被掀开,露出宛彦因“装”的过分,而配合着弯成虾子般的身躯。
“呀,彦弟,你这……是个什么造型?怎么身体不适,还身着锦衣华服?难不成,你昨日晚间没有褪去衣衫便睡了?不能吧,那样多不舒服!”
而一旁没有“眼色”得元宝,这次异常有眼色了一回:“小姐,您这就是在说笑了,二少爷昨日晚间睡觉的衣衫,那可是小的亲手替二少爷更的衣。
怎么可能让二少爷着这华服入睡?那小的岂不是白在二少爷身边待了这么多年了?”
宛云闻言,这才恍然大悟道:“哦,这么说来,到是彦弟自己夜间梦游时自己穿的了?”
“二少爷从来不梦游的,小的可以作证,不仅是小的,这个院子里的下人都可以,哦对了,承恩伯府和肃宁侯府的公子也可以作证!”
听着元宝三言两语之间,便将自己给卖了个精光,宛彦第一次觉得,有个“话痨”的奴仆,是一种罪。
如今,他起不起来都一个样,这个屋子里的人,都不是傻的,还有谁看不出他是在装病呢?
果不其然,只见他听着宛城好言同吴大夫致谢:“多谢吴大夫着急走这么一遭,让您白忙活一场,我忠卫侯府的茶水,向来不错,不如请吴大夫随管家,去外院小坐片刻如何?”
“不了不了,多谢侯爷好意,只是在下治病救人,救死扶伤是天职,如今既然二公子无恙,老夫这便回了,回春堂重,还有不少患者在排队……”
“既如此,那我便不多留吴大夫了,吴大夫一路慢走,阿阳,且替为父好生想送吴大夫出去!”
吴大夫冲着宛城轻轻拱手,然后快速的离开了忠卫侯府,这个时候,他为自己先前的愚见表示歉意,以及向那位不知名的仁兄赔罪。
虽然忠卫侯一家不如外人传的那般,却也是“有毛病”的,他回去后,可要同好友们好生说说,往后接了忠卫侯府的邀请,一定要慎重,再慎重。
“宛彦,你给我滚下来,说,你这般是为了什么?你瞧着我们都为你担心如此,是不是觉得很高兴啊?是不是还在心中笑话我们?
你今日不给我说出个所以然来,你就别想这么轻易的过去,否则便是将你真的打到病重,也是能够同祖宗有所交代的。”
宛城气得一甩袖子,坐在了板凳上,一手轻轻拍着安抚受了惊吓还未缓过来的郑婉秋,一边冷眼瞪着宛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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