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
白止耸了耸肩:
“当然,如果真是我做的,我承认了又何妨?反正这王子翁也是该死之人。
有了那张纸条,他的那些事情被秦王知道了,就算是我做的,秦王也不会拿我怎么样。”
昆玉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白止有些疑惑道:
“不对啊,我是在问你问题,怎么成了你问我了?”
昆玉看了一眼白止:
“我要说的秦墨面临生死存亡夺得危机,就是因为你的那张纸条。”
昆玉轻叹一口气道:
“我墨修自数百年前分裂成三派,我等秦墨因为善于守备攻伐城池之术而被秦王看中。
我墨修秉持“非攻”“尚同”之念,原本的目标,是为大秦抵御妖族做出一些贡献,毕竟当时的秦国还算羸弱。
而经历这么些年的发展,我等才发现,秦墨的初衷变了。
因为我等善于攻城,善于研发战争武器,所以得到了秦王的重用,秦国越来越强,已经不限于守成,更想做的却是开拓。
本来我等驱走了儒修的治国之论,却迎来了卫鞅,他以法为鞭,以墨为绳索,将秦国这辆马车的速度驱驰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
我墨修,却是成了秦王手中的战争利器。”
昆玉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继续道:
“而在卫鞅离世之后,后又因为白起的出现,秦国乱起争端,肆意挑起战争。
秦墨之中开始出现了不同的声音,这不是他们想要的秦国,于是有人开始生出了其他地心思。
而这种情况,直到长平之战结束,到达了一个顶点。”
昆玉长舒一口气:
“因为白起坑杀了整整四十万的赵卒,将我墨修的“兼爱”“非攻”之念彻底踩在了脚下,几乎秦国所有的墨修,都将白起视为异端。
而后趁着六国相逼,一些有心人刻意挑动墨修的情绪。
于是,许多墨修上谏,向白起问罪,其中有直面本心之人,也有别有用心之人。
而这样,也导致当时的秦国陷入了一个停滞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