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宽松白衫的俊秀女子,身姿极为不雅的躺在床上酣然入眠,在她的床头还摆放着一堆酒坛。
看到这一幕,白止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抽动。
这是燕子春的酒坛,魏英什么时候又发现了自己藏起来的燕子春?
除了自己床下,应该只有自己老娘知道其他燕子春的存放位置了啊。
“魏姨?魏姨?”
白止轻声呼唤,魏英的睫毛微微颤抖,醉眼朦胧的看了一眼白止,伸出右手胡乱的抓了一下自己的衣衫,随即换了个姿势继续酣然入眠。
而看着魏英又换了个睡姿露出大片春光的白止有些发蒙。
宽大的白衫也遮不住魏英的虚怀若谷,真可谓拥雪成峰,凝香作露,宛象双珠。
白止狠狠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心中暗骂自己着实不当人子,眼睛往哪瞟呢?!
不过转念一想,人家陶渊明老先生都曾说过:
‘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
嘶,这似乎也不能怪我?
轻轻咳嗽一声,白止继续出声呼唤,这次总算有了点作用。
魏英睁开了双眼,似乎恢复了意识,看向白止嘟囔道:
“小止?你怎么来了?”
随后似乎反应了过来,赶紧起身挡住床头的酒坛。
白止翻了个白眼,无奈道:
“魏姨,别挡了,我刚刚进来的时候都看见了!
你这燕子春又是从哪里搞来的?”
魏英白皙的面容上攀上了一丝嫣红,低声道:
“什么叫哪里搞来的,这就是你当初去安阳的时候剩下来的啊。”
听着魏英明显底气不足的语气,白止轻叹一口气:
“算了,你从哪里搞来的我也不管,反正你要少喝一点。
我来找你是有事情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