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妹子,谢谢妹子,以后你就是我的亲(情)妹子,情哥保证以后都听你的,你说撵,咱绝不去撵狗,你让情哥干啥,情哥就干啥,绝对听话。”司昭一本正经,一脸认真,无比坚决,又很严肃。
余夏儿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仔细想了想,或许是因为这话是从一个二流子嘴里说出来的,不太靠谱,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吧。
本来余夏儿没打算这么快就教给他的,想着自己再修炼一段时间的,实在不行再让司昭试试。
可想到自己要去黑山嘴,犹豫了一下还是教了。
将功法传给他后,又告诫了一番,就拿了五盒药给他。
有四盒是给他自己用的,只有一盒是给徐问的。
司昭震惊得瞪大了眼睛,一脸感动:“余大丫,你对我真好,比徐问还好
。”
莫非对他有企图,馋他身子?好激动,又好羞涩。
余夏儿却是一脸嫌弃:“有啥办法,谁让你脸花成这样,一盒还不够你涂抹几次的。徐问就伤了个下巴,还只有铜钱大那么一点,一盒足够他用了。”
司昭:……
话虽这么说,还有点噎人,但他还是很感动的。
司昭无比自恋地摸了自己脸一把,说道:“不瞒你说,我小时候也是个人见人爱的俊俏小郎君来着,想必长大了也不会丑。说不准等我脸好了,会很好看,到时候迷死你。”
余夏儿:……
好不好看,跟她有关系吗?
“你放心去吧,我向你保证,以后肯定不沾花惹草。若敢不听话,你打死我!”司昭一脸认真,向正在向妻子保证的丈夫。
余夏儿愣了愣,好一会儿才抖了抖,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被这家伙害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赶紧滚!”不待见了!
“好嘞!”
司昭也脸红,还好天黑看不到,别看他整日嘴花花的,但他还是个纯情的小男人,没开过荤。
认识的猪朋狗友时不时喊他喝花酒,他压根就没想着去。
他的想法很简单,存了二十年的精华怎能便宜别人,得留给自个未来媳妇才行。
为此,他连五姑娘都没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