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春日好时节,花园里的花都含苞待放,也算得上满园春色。
“之前未曾识得妹妹,实在是我骆某人的一大憾事。”骆礼成哪有什么心思赏花,一颗心都在面前的美人身上,恨不得马上与她共赴云雨才好。
指尖缓缓略过花花蕊,夏知雪缓缓俯下身子,鼻尖凑上去,深吸口气,顿时神清气爽,对着这人的殷勤只是淡淡的:“公子年纪尚轻怎的说起来这种事?旁的地方就不说了,只是这京城里,比知雪强百倍的女子不说一千也有一百,公子可莫要把话说的太早了”
荷花在二人身后不远不近的地方侯着,瞅着姑娘强忍着恶心跟这位轻浮的骆公子赏花,洲紧眉头。
四月的风温柔舒适又有美人相伴更是沁人心脾,不时钻进鼻子里的花香,也让骆礼成心中痒的不行,凑近旁边的人一步,看着她:“妹妹可是说笑了,我瞧着任何人都比不得妹妹。”
也许是仗着自己胆子大,家世好,又或者觉得已经和她相处了不止一次了,骆礼成胆子比以往都大了一些,一伸手,竟然将大掌覆盖在夏知雪放在花蕊上的柔夷上。
好似被什么惊着一般,夏知雪惊慌的往后退,连连摇头:“公子这是做什么?光天化日,你让知雪以后怎么在京城里待?”
瞧着她耳朵根都红了,骆礼成更是觉得秀色可餐,更近一步的把人的手掌握在手中:“知雪妹妹可曾知道,见到妹妹的第一眼,我便觉得这世上便没有比妹妹更可心的人儿了。”
夏知雪眼珠子转了转:“公子,知雪知道你的意思,只不过……我年纪尚小,自古以来,男女婚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这样做,真真是要害了我。”一边说,一边把手从他手中扯出来,缩着脖子,好似被他方才的举动吓坏了。
“是,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考虑那么多,是我鲁莽了,还请妹妹恕罪。”好不容易看着她这幅含羞带怯的样子,骆礼成知道自己的目的快要达成,现下他只需要再有一点耐心就行了。
夏知雪抬起眼,瞧了四周一遍,匆匆告辞:“公子,天色已晚,知雪就不奉陪了。”
说完,提起襦裙招呼着荷花出了花园。
“姑娘,”荷花亦步亦趋:“姑娘若是实在不喜欢,就回了侯爷,只说七王爷不让咱们跟他往来。”
她瞧着夏知雪刚出了花园,脸上的笑容全然不见,只剩下眼底冰冷的样子。
“我跟他相处。”夏知雪摸了摸头上的步摇,是母亲的遗物,如今攒在她的发髻上,“不是为了父亲也不是为了侯府,荷花你要知道,你跟着的主子,从来都不是那么无私的人。”
……
“放开我!”假山之后,有轻微的响声传出来,不过因着是晚上,左右无人,这地方又偏的狠,是旧花园,没人注意到这唏唏嗦嗦的响声。
夏知雪狠狠挣脱着他桎梏着自己的双手,奈何男子跟女子的力气相差太大,半天也没有挣脱出来。
索性不再浪费力气,只是眼睛紧紧盯着他:“王爷这是做什么?是想要毁我清誉吗?”
欧阳淮煜眼神幽深,两只胳膊铁锁一般狠狠将人锁在自己怀里,下巴放在怪急人的头顶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动又动弹不得,看又看不到,夏知雪气急,一口咬在面前人的胸口上。盗墓
“嘶——”头顶上的人倒抽一口凉气,“你是属狗的吗?”
这一口,她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就不信他不疼。夏知雪“呸”了一声,“王爷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大晚上的,将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拦在怀里,怎么?王爷还想着把侯府里的女儿都招到王府里不成?”
小丫头还是这么牙尖嘴利,欧阳淮煜一挑眉,就是不肯松手:“只要本王想要,有何不可?明日我就进宫回禀了皇兄,只叫他将你许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