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怎么哄?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夏知雪起身,平视着他:“这点我可以不追究了,但你说的赔罪是什么?”
她的语气里有明显的笑意,欧阳淮煜深吸一口气,明白这是虚惊一场。
想来,他的语气也染上了些玩世不恭:“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说着,他把水盆子放下。
欧阳淮煜自觉地坐到床上,自觉地把夏知雪往怀里拦:“嗯,帮你穿衣,别躲。”
夏知雪身子一僵,不动了。
他顺手地将夏知雪腰上的带子拆下,将她的里衣,中衣一层层地理平整,给她系上腰带,最后则是外头的大袖。
穿完上头了的一身衣服,夏知雪的脸已经红的有些见不了人,活像从炉子里捞出来的。
“诶,这样子就害羞了?”欧阳淮煜瞧着她的样子颇有趣味,“日后成亲了可如何是好?”
夏知雪的耳边又是一阵轻笑。乐书吧
欧阳淮煜低头将她的脚放在大腿上,拿起罗袜给她端端正正地套上,定是要工工整整。
处理好夏知雪的着装,欧阳淮煜足足花了两刻钟的时间。
明面上看着他的动作不慢,也不知是诚心诚意地帮助多一些,还是偷香的成分多些。
头发一类的欧阳淮煜挽不起来,只能憋屈地把荷花唤来,叫她行云流水地给夏知秋弄上个流云髻。
完成这些之后,欧阳淮煜又想把水盆子端来给夏知雪洗脸,净口。
夏知雪瞧着他颇有些笨手笨脚的样子,摇头:“我自己来吧,万一水盆子翻了还要荷花来收拾,太麻烦了。”
欧阳淮煜不语,感情他还抵不上一个荷花重要。
攒在心底的仇怨多了,欧阳淮煜看着荷花的眼神都带了一些幽幽的不满,常是看得荷花腿软。
在欧阳淮煜的轮番折腾之下,夏知雪有把赎罪的事情提上日程的心,却少了这个胆,就怕他一个折腾,有得脸红上一阵。
夏知雪和欧阳淮煜从别居里出来已经临近午时。
多日没有好好出门逛逛的夏知雪已经没打算回别居,总之她现在脸上绑了好几层纱,掉不了。
欧阳淮煜见她的兴致很高,便也开心作陪,同她一块去了城里的酒楼,玉满堂。
玉满堂说是个酒楼,实质上却是王公贵族共同出办的一个娱乐场所,平民百姓没个官职还真是难进去。
掌柜的认识欧阳淮煜,见着他就匆匆地迎了出来:“十九王爷,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