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知秋气急。
华呈走过来,低头:“没有。”
夏知雪冷笑一声,眼神冷冷的:“不知王爷可发现了什么?”
想着她藏人了?给王府丢脸?还是给他欧阳淮煜丢脸?
瞧着她这幅倔强的样子,欧阳淮煜右手紧紧握成拳头,眼神幽深:“我不过数日未见运兄,听的小厮说在花园里瞧见过运兄,这才过来瞧瞧,三妹妹如今这幅样子,是什么意思?”
“王爷自是跟我哥哥情深义重,既然如此,”沈柳将夏知雪护在身后:“不妨去书房瞧瞧,我哥哥那人你也是知道的,整日里是个爱钻书的。”
欧阳淮煜嘴角微勾:“那本王便去瞧瞧。”
夏知秋知道事情不成,跟过去怕惹了王爷不快,现下也不跟着走,而是看着夏知雪,咬牙切齿:“三妹妹真是好手段。”
“妹妹不知姐姐在说什么,”眨眨眼睛,夏知雪走过去,一把抓过夏知秋的手腕,忽的变了脸色:“我素来不曾对姐姐逾越半分,姐姐何至带着王爷来毁我的名声,我今日不曾声张,是看着侯府的清誉,姐姐可莫要再做这等子龌龊事了。”
将她手腕狠狠一甩,夏知雪眼睛冰冷的瞪着她。
“荷花!”沈柳突然大叫一声,提起裙襦小步跑过去。
夏知秋心中暗叫不好,也不与夏知雪计较她竟敢如此对她,转身就想走。
夏知雪眼疾手快,再次抓住她的胳膊,将人拉回来:“姐姐想去哪?咱们姐妹今天的事还没完呢?”
她冷电一般的眼神看着她,是她从未见过的冷漠,仿佛她是她的杀父仇人一般,夏知秋心中恐惧,面上还要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梗着脖子:“夏知雪你想对我做什么?你方才才说顾着侯府的清誉,如今你是要对我动手吗?”
眼睛睁到最大,警告夏知雪不要胡来。
“是又怎么样?”夏知雪杏眼微眯。
夏知秋壮壮胆子,这里是和顺侯府,外头宾客万千,她就不信夏知雪这个贱人敢动她一根毫毛:“我告诉你,你若动我,我就喊人了。”
“姑娘……”带出来的丫鬟想要走上前拉扯,刚抬脚就被沈柳的贴身丫鬟从背后桎梏,百般扭转身体:“你们和顺侯府是要欺负人嘛?仔细我告诉王爷,扒了你个贱蹄子的皮!”
“闭嘴!”沈柳将受伤的荷花扶着坐在亭子里,几步跑过来,给了她一巴掌:“在我们和顺侯府,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的人。”
“喊人?”夏知雪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猛的一扯她的手腕,将她拉了一个趔趄,凑近:“你倒是喊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喊过来什么人!”
“姑娘莫要忘了,这里是和顺侯府,左右都是我的人,你又想把谁招来?”沈柳缓步走过去,扭扭手腕:“煜哥哥听你的话,我可不,平日里我对你恭敬有加,看在你是哥哥的未嫁娘的份上,让你三分薄面,你倒是蹬鼻子上脸,跑到我们侯府来兴风作浪。”
素日沈柳遇着谁都是和气的,这幅怒火中烧的样子可不多见,夏知秋心里一惊:“我没有。”事到如今只能抵死不赖账,她们还能屈打成招不成?
你叫着王爷来抓知雪与哥哥私会,我便成了帮凶,传了出去,知雪的清誉算是完了,哥哥也少不得被人议论,连带着和顺侯府也遭了殃,她是帮哥哥与人私会的人,也逃不了干系,夏知秋啊夏知秋,你真真是好算盘。沈柳淡笑着在她面前站定:“知秋姑娘尽管不认,你我心里都清楚,今日这事到底是谁在搞鬼。”
夏知雪扭头看了一眼荷花,心中顿时怒火中烧,一个没忍住巴掌就往夏知秋脸上招呼过去,未曾想半路被沈柳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