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丝绸根本隔不住炙热,它高调地跟家入硝子宣告着自己的存在感。
很好。
羂索在心里暗骂了句,目光随之捕捉到家入硝子眉宇里的促狭。
她笑吟吟地扬眉:“要做么?”
羂索晦涩地盯着她的笑靥,眼中闪过了然。
对于欲.望,他年少时也曾好奇过这方面,不过在尝试了解后,便对它彻底无感。之后的千年,某些生理反应他也都是自行解决。比起沉溺在欲.望上,羂索更热衷于创造出人类的更多可能性。
直到遇上家入硝子,她的一举一动都能将他的冷淡禁欲燃烧干净,令他变得跟自己曾经鄙夷的人类一般,开始渴望起她。
羂索克制地将唇几乎抿成直线,他刚准备摇头拒绝,就遭到家入硝子看穿。
身下陡然被一双柔腻的小手握住,随后恶意十足地用力一捏。
闷哼沉沉从喉间泄露,羂索在欲.望的驱使下绷紧身体。就像是被挑起兴奋的野兽,他蠢蠢欲动地盯着底下的猎物,下一秒就能将她剥干净吃进肚子里。
更别说,那只猎物还在继续作死。
家入硝子玩味地弯着眸,舌尖若即若离地触碰着羂索的喉结,见他依旧面无表情,她索性直接用牙齿轻咬起来。
“你是不是有别的奇怪癖好啊?”家入硝子一边挑火,一边紧盯着他问。
羂索忍无可忍地用力掐住她的细腰,“什么癖好?”
“譬如恋.童,恋老,或者……同性恋?”
耳边是家入硝子的举例,羂索气极反笑,双手掰着她的腿,强迫着她屈腿跪下。
他说:“自己坐下来。”
一个早晨,羂索让家入硝子深刻地认识到了他非常正常。
甚至是正常到有些过了头。
云雨将歇,两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汗津津的。
家入硝子精疲力尽地躺在羂索怀中,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声音沙哑地冲他求饶道:“我不要了。”
“真的?”
家入硝子在心里将他骂了无数遍,有气无力地回道:“真的。”
羂索轻笑着,站起身便跟抱小孩似地将她抱起。随后走进浴室,轻飘飘地丢下一句:“我还没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