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不断撞击的声音。夹杂着‘啪啪啪’的韵律。间或的传出两声女人极力忍耐的呻/吟声。
门外还在侧耳听的香草一脸疑惑。而一旁的珍珠却臊红了脸。
等到艾老虎将秋色抱出耳房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
秋色疲惫的窝在男人怀里一动也不想动。任由他擦干自己的头发身子直接盖上被。随后又赤条条的侧躺在自己身后搂住赤条条的自己。
“婆娘。”
“嗯。”正当秋色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听到艾老虎在叫自己。下意识的应了一句。
身后的男人却沒有说话。许久才问道:“你以前有沒有伺候别的男人洗过澡。”
寂静的夜里。等待的时光格外的揪心。艾老虎等了许久也沒听见秋色的说话声。抬起头看时。发现秋色已经睡熟了。
叹了口气。艾老虎收回搂着秋色的双手。枕在了自己的颈下。看着床顶有些发呆。
第二天。日子又恢复成了以前的样子。艾老虎每天的早出晚归。偶尔在夜间会做些运动。关于那两个骗子的事儿再也沒说;而秋色也沒有问。她在连着两天出门后。就专心的窝在家里教导香草做菜。
香草的手艺说不上顶好。但她放盐却放的极准。火候掌握的也好。只是对于一些调料的作用不是很会。秋色在逐渐教香草做饭的手艺时便将厨房的事全交给了她。
宅子小。就算是打算卫生也用不了多久。况且还有香草帮着。珍珠便闲了下來。开始时还有些气不过。后來却闲散惯了。每天早上除了去秋色面前转一圈。就到前院去乱逛。偶尔还溜出门去。秋色知道了也不管。反正又不是自己的丫环。
这一日天色大黑。艾老虎才回到家。怀里还抱着五六本的帐本。
“你这是……怎么了。”秋色见他满脸愁容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艾老虎心烦的挥挥手。“说了你也不懂。赶紧的让香草把饭菜端过來。一会儿我还得好好看那些帐本呢。”
秋色见他看不起自己有些不服气道:“我怎么就不懂。别忘了我以前可以专门管库房的。”又斜了他一眼。“倒是你。连字都有些认不全。帐本能看懂么。”
被戳中痛处。艾老虎的脸色更差了。“原本说是不用我看帐本的。马大人专门给我配了一个帐房让他看帐本。可结果前些日子喝醉酒给摔死了。可靠的人又沒找到。就全都推到我这儿來了。我还是前几天跟那帐房学的呢。也能对个大概。不过这几本的记法太法奇怪。我根本就看不懂。”
“记法就是记法。还有什么奇怪的。”秋色不解的拿起一个帐本随意的翻开。“呀。”秋色被吓了一跳。这记法。不是用现代的阿拉伯数字写成的借贷式现金记帐法么。
艾老虎还在一旁等着看秋色的笑话。可是却见她除了最开始有些惊讶之外。其余的竟一脸无波的看了下去。不由惊讶的问道:“我说你该不会看得懂吧。”
秋色合上帐本。颇有些得意的挑挑眉。“看得懂怎么样。看不懂又怎么样。”
实在是秋色那表情太过得意。艾老虎直接站起來。半蹲在秋色的面前。激动的道:“婆娘。你真看的懂。你要看的懂就好好帮我合一下帐。到时马大人给什么奖励。我全都让给你。”
“奖励啊。”秋色想了想。装模做样的站起身摇摇头。“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人要你那奖励做什么。还不如回去睡一会儿呢。”
“别啊。那你说。你想要什么。”艾老虎一副豁出去的表情极大的取悦了秋色。
“也沒想要什么。等我想到再说吧。”秋色卖够了关子终于坐了下來。拿起一个帐本指给艾老虎看。“你看。这是借方。代表进到你手里的银钱。贷方表式从你手里花出去的银钱。后边的余额表示你手里还有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