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错误坐位上的子宙,瞬间不受控制的惊起,转身就跪在了两个椅子中间,而自己也从幻觉中醒来。
她不停的哭、不停的哭,同时也爬到了对面的柜子前。
“不!不要!我的银河!是妈妈对不起你!”
“啊!”她感觉到了自己精神要失常,所以拼尽最后一点意识拿出并吃掉了抑制药。这次,她站了起来,还拿起餐桌上的水喝了下去,精神被控制住了,她也在幻觉伤心中走了出来,把思念儿子的情绪藏在心底,专注着这次事件。
她意识到了这个世界的可怕程度,如不按照规矩办事,那么将受到最最严酷的惩罚。
站在餐桌前,看着刚刚听到、见到了儿子的那张椅子,在心中萌生了一个变态想法。
“你说,妈妈应该这么做吗?”她拿起脖子上印有母子俩合照的项链,看着银河询问着自己的想法。但最终,她还是理智取得了胜利,并没有利用自己的痛苦,进入幻觉听到儿子的声音与他交流、团聚和过着痛苦的生活。想要见到儿子,还是得用正规的办法,不能投机取巧,想必银河也不希望妈妈为了自己,受苦才能见到,此事就此结束了。
“所以……下一步是哪?”从她转向门口看着楼上的那超有韵味且深意的眼神来侧,已经有了答案。正是回到自己无比害怕的二楼,顶着所有风险也要去一探究竟,不停的在楼下徘徊、不停的抱想着头蹲在墙角自负。
先前,客厅的电视只是亮着,播放画面。为了增加恐怖气氛突然想起了声音,并成功吓到了子宙,一屁蹲坐在地上,对客厅充满恐惧又好奇。
可自己过去才看到,画面播放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也小时候没回国银河,心灵再次受到控制。
“银河,我的银河。”她满脸痴迷和渴望的靠近电视。
“妈妈在这呢,你去哪?回到妈妈身边好不好?”
她马上就要触碰到电视机屏幕了,还有不到一米,结果刚刚经历伤心,生气和极度悲痛又占据她,因为电视机在关键时刻关换了画面,她眼泪不止,跪在茶几旁嚎哭,这种悲痛就像是死了亲爹一样,心被活活用锯形刀刃割了似的。
这个事件不停的让她失去生存的信心,击垮她内在的理智和欲望,可每次,都已失败而告终。究竟是什么在牵引着她,连银河都无法让其疯狂,只是在哭诉——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我为了儿子付出了我的一切!我为了子殿付出了我这最盛世的清纯,为他守身如玉、不动任何心思,六年来,我身为女孩忠心耿耿,从来没有因为生理问题背叛过。照楠哥所言,人必须犯了事才会来到这。”她跪在地上,仰头,冲着天空大喊:“你告诉我呀!我做错了什么?让我离开我的……银河!”最后还是忍耐不住,趴在地上痛哭流涕,泪流成河!
抱怨是所有动物的基本素技能,尤其是人类,淋漓尽致。
子宙这波操作,属实没毛病,搁谁谁会都受不了。何况,她还是一位伟大的单亲妈妈,更是将自己所有的爱都寄托在了她最爱的男人——她儿子身上。
当她再次站起来时,内心的所有已经被移除,伤心和悲痛都已被抱怨暂时抹削,一楼已经来去自如。
首先,她竟然去了厨房,围绕着餐桌周围饱餐了一顿。
接着,她坐在地上开始消遣、消化、消磨和休息。
最后,她拿起放在餐桌边的手电筒,临走前还不忘吃一口这期间她最喜欢吃的食物,干掉了一杯五百毫升的啤酒,借着酒劲的她,踏上了寻找自己在这次事件中的家庭地位,并站在楼梯口下呆呆晃晃的看着令她阴影尽起的二楼。
“不就是哥哥和姐姐吗?不就是那衣架怪吗?我世界最大单位——宇宙!不怕的!”
“正好,还想与你们好好聊聊我在家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