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有点疑惑,她到底是状态回来了,还是想寻死,第一时间当然是不答应。但子宙一撒娇,她就受不了,为确保万一,她只能在门口偷听,确认没事后,才肯离开。
水确实在一直响,还有滑过肌肤的声音,很快她自己便安安静静的洗完了。擦拭身体的时候,不停叹气,她还蓄意让门口偷听的小新感觉自己很安全,也很聪明,她故意在洗完澡后,躺在床上休息,让小新以为自己睡着了。
见长时间没声后,小新推门而入,看到躺在床上的子宙正在裸睡,还翻了个身,确定,没事了。
气氛变得哀悼,情绪变得悲伤,环境令她不安,陌生人的关心很奇怪,还有这张小床和刚才的水,感觉的出来这是的确是很正常的水,喝到嘴里也没有啥区别,一切安好,可唯一一点就是直觉觉得,这里不是所知的世界,自己正身处危险,还有那场经历是梦还是真实的,宠物是真是假?
“刚刚那个女人是谁?那个男人又是谁?”闭着眼睛的她在自言自语,眉头紧皱,身体打颤。“在我遇到那些事前,想要亲我的那个男人他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银河……应该已经回家了,……在那绿色的穿越虫洞里我看到了子殿。这六年他一直在这,超脱自然的地带,那些生物我还不能确定他们是人,所以,我决定打探一下他们的底细,再想想是否以身面目识人。”洗完澡后的她,感觉通了,脑瓜子和思想都通了,同时也不记得精神失常的事,只记得自己去过一个奇怪的地方,然后一醒来,就在浴缸里了。
“那个女的人还不错,拿走钥匙反锁了们,没让我暴露,可从她入手!在这之前,我必须隐藏自己。”
子宙就这样开始了装疯卖傻、弱小柔弱的样子,但她不知道她的精神失常,已经存在于脑中,等待发泄。
就在她自己分析完后,又一次出现了两个有回音的人。
还是没有形体,只有声音,其中一个说:“你看,这就没意思了嘛,她之前担心儿子、老公的情绪那么好,现在怎么一洗澡就冷静下来了?不行不行,我得做点什么。”
而另一个,就说道:“这是她的能力,你不服而已,但她之前关心儿子、想老公的样……真不错。”
“可以,只需在信上加一句话,就会继续自我疯癫!”
银河回学校的路上,闷闷不乐、慢慢悠悠、不紧不慢,背着小包一直在走。他记住了林莫萧说的话,所以一路上基本就没有哭过,再痛也不能在外人面前表达。
“银河,舅舅这就来接你,跟我回家住。”这是大舅给他发的消息,而且已经在来的路上,绝不能让银河一个人在承德市里住,这样太危险了,怎么着也不行。
“我不,我要在在家,等我妈妈回来。”他丝毫没犹豫,直接回了一条消息,生硬的拒绝了大舅。
“这怎么行,你还小,不能一个人生活。”大舅道。
“我不去就是不去!”银河回复的话,像是有语音一样,看着就跟听着似的。“让我看着那些欺负我妈妈的人,跟他们一起生活,还不如让我死呢,你要来,那我就离家出走。”
银河威胁着,而且后面还加了一句话,就是:“跟我妈妈一起失踪,我要去找她,你们要是抓我回去,或找人没日没夜看着我的话,就别我做什么出格的事,这里才是我家,妈妈可能明天就会回来了,所以,你们谁都阻止不了我。”
大舅是个有智慧的人,凡是懂点的人,都知道这会就应该答应银河,然后自己的行动不能断,就即可。
“这银河……”正在开车的大舅夫妇,深深的叹了口气,表示有些不可思议,很不敢相信。“说好听点就是专一,对他妈妈的爱是衷心不移、真心相待的,说难听点就是不听话、淘气、任性、还自以为是、自作主张、过于自信,怎么就提前几年进入叛逆期了呢?”虽然信息不是大舅发的,但是他很生气。
“哎,你别这么说。”来自舅妗的关心,令在远方的银河感到安心。“银河多棒啊,我要有个这么爱自己的儿子,睡觉都能笑醒喽、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
“你懂什么呀你?不知道儿子跟母亲最亲吗?只要我们善加开导,他会理解的,至于小姑子……”
“真可怜,你有没有觉得子殿、子宙的失踪有预谋,这也太巧了吧?”舅妈坐在副驾驶上,开始揣测,提出了非常具有意义的猜测,也是负责失踪的相关人员的思路。“你看,六年前,是子殿失踪,六年后是子宙失踪,我觉得很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搞鬼呢!”她凑近大舅的耳朵,封耳道:“估计……是有关我们两家子家族后代的事,有没有可能?”
这句话却是让大舅陷入了某种思路,但已记住,现在他专注的就是全心全意开车,一会儿就到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