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某处,一身红衣的男子懒洋洋地躺在宽大座椅上,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突然出现的黑衣男子,吐出了两个字:“来了。”
云珞没有说话,也没有介意,只是走到旁边的位子坐下。
饮了一口茶后,云珞说道:“情况如何。”
萧长剑闭着眼睛,说道:“有几个小蚂蚱,听说你快死了,有点蹦跶,现在已经处理好了,干干净净。”
云珞点了点头,说了句:“那便好。”话必,便继续喝茶。
主座上躺着男子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没有后续,又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好,看着又看了他一眼,见还是没话,便说道:“你还有啥事吗?”
云珞放下茶盏,说道:“将我病危的消息放出去,接下来,该处理处理,时间久了,有些人容易忘记本分。”
“行,正好爷想活动活动手脚。”
“嗯。”
却不想,这一句话却惹毛了躺着的人,萧长剑一下子跳起来,一脸悲愤地说道:“好你个云子献,我为了你累死累活四处奔波,还要担心你什么时候就死翘翘了,事情结束了就立马奔过来,连续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地过来找你,三天呀,你就这样对我的,就一个嗯字,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啊!”
云珞:“嗯。”又端起了茶盏喝了一口。
萧长剑见云珞雷打不动的样子,有些挫败地说道:“算了算了,老子欠你的。”说着继续摊到椅子上。
云珞又说道:“最近多安排一些人在京郊,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萧长剑懒懒地应道:“哦。”
“这次清洗,搜到不少好东西吧。”
“呵,可不是,你在长平的时候,他们个个怕的不行。后来你回京了,听说不被待见,就偷偷摸摸做些小动作。现在听说你不行了,库房里的好东西就少里一大半。啧啧,尤其是梁城珏阁那掌事库房里的越城丹朱折扇,是数百年前越朝名家大鹤玄用了三年所作,扇上整整将当时北梁城的十大美人画得唯妙唯俏却依然小巧精致,那可是万金难求的珍品呀,那掌事也敢贪,啧啧啧……”
话音未落,便听到云珞得声音:“送你了。”
萧长剑瞬时睁大眼睛,布满红血丝得眼睛满是难以置信:“啊?你说啥?我没听错吧?”
云珞此时已经起身往外走去,嘴里说道:“嗯,假的,你听错了。”
但听到得是萧长剑兴奋的吼声:“云子献,我听到了,你说送我了,哈哈哈,那是我的了,呀呀呀发了发了吼吼吼……”
云珞听到身后好友语无伦次的声音,嘴角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