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地上没躺个人……
初筝冷静的试了下那人鼻息：“杀人不能换个地方吗？”
男子喝一口茶，放下精致小巧的茶杯，打个响指，地上的人忽的变成一只黄鼠狼。
初筝脚往后退半步。
我……X！
妖啊！
她退出的那半步，在这个念头闪过后，迅速收回来，一派的镇定从容。
“我杀的不是人。”男子的声音这才响起。
这个世界上既然有神，自然有妖。
不过自从各路神仙相继消失后，妖也相对来说减少，现在应该算得上珍稀动物。
普通人估计得撞八辈子的‘大运’，才能碰上一只妖。
初筝抄着手：“不管杀什么，为什么要在这里杀？”
就算是只动物尸体，她也得去埋。
这不是给她添麻烦吗？
就不能找个荒郊野岭，不用埋尸体的地儿吗？
男子盯着她看几秒，似乎在奇怪她见到一个人，变成一只动物，竟表现得如此平静。
半晌，男子低下头，倒茶，烟雾袅绕而上，模糊了他俊美的轮廓。
男子将一个杯子放在另一边，然后给自己倒上。
“只是一个凡人，为何不害怕。”
“……”呵呵，我都见识过一座宫殿能死乞白赖的往人家身体里跑，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为什么要怕。”
“世人对神敬畏，对妖恐惧，见到妖，为何不怕？”
“我不是世人。”胆子大也不是我的错啊！
“芸芸众生皆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