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涧吐出一口气,关他什么事啊。
初筝知道郁涧出事,已经是三天后。
郁涧连续做了好几台手术,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不过好在人没事,只是受了点伤。
初筝找到病房,推门进去,郁涧一个人在病房,脱下那身白色的白大褂,穿上了条纹病服。
千篇一律的病服,被他穿着,也仿佛上了档次。
郁涧抬眸看见初筝,清隽如画的眉眼里闪过意外:“怎么来了?”
谁告诉她的?
没人告诉初筝,她之前加过侯医生,刷到侯医生的朋友圈。
她走到病床前,板着脸问:“伤得怎么样?”
果然好人卡不放在眼前,分分钟就出事!!
郁涧对上初筝的视线,本想说的话一转,道:“不严重,过几天就好了。”
郁涧只是脚伤得稍微有点重,可能要一段时间才能好。
初筝把椅子拖过来坐下:“怎么出事的?”
郁涧抬手揉下眉心:“这几天没休息好,疲劳驾驶。”医院这段时间病人多,之前还走了一个医生,现在他们科室压力大。
郁涧迟疑的问:“怎么知道……”
初筝危险的盯着他:“不打算告诉我?”要不是她刷到侯医生的朋友圈,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
“宓小姐……”郁涧斟酌下语言:“只是我的病人,没必要交往过界。”所以他出什么事,没必要让她知道。
“我没这认为。”初筝环着胸,语气冷淡:“那只是自己以为。”
郁涧:“???”
初筝双手撑着床沿,微微俯身过去,一眼望进他瞳孔深处:“郁医生,我想过界。”
郁涧:“!!!”
郁涧耳边是‘我想过界’四个字,萦绕了大半天都没散掉,甚至还想在他心底生根发芽。
初筝待在病房里,不知从哪儿弄来个护工,把照顾他的活儿包了。
这架势让郁涧觉得自己是半身不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