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腾纠结得不行,最后思考一阵,还是同意初筝的方案。
“这个放身上。”初筝将定位器给他:“放心,死不了。”
高腾瑟瑟发抖。
他为什么这么倒霉啊!
席径等着新店开业,老板说要选个黄道吉日,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在家里待着。
这天清早,席径被初筝弄醒。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搂着初筝脖子撒娇:“唔……还好早,我不想起来。”
他好困。
席径呼吸有些困难,推着初筝。
“醒了吗?”
席径眼眶微红,雾气朦胧的瞪她一眼,委屈巴巴的道:“醒了。”
初筝颇为失望,揉他脑袋两下:“快起来。”
席径打着哈欠起来,用手揉了揉眼角,磨磨蹭蹭的去洗漱。
坐上车子,席径都还在打哈欠。
“怎么这么困?”初筝有点莫名其妙。
席径哀怨道:“昨天晚上是……”
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昨天晚上我咋了?”初筝更是莫名其妙:“不是睡得挺早?”
凌晨都不到,晚吗?
席径:“……”
席径不说话了,将脑袋扭到一边,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初筝中途下车,带他吃了个早餐,然后继续出发。
“她出城了。”
狭小昏暗的出租屋里,魏熠听着电话那头的汇报,神色阴沉沉的道:“继续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