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对视一眼，表情古怪起来。
他们忍不住抬起头，大胆的盯着君九和墨无越看来看去。此刻，他们心底的困惑，已经超过了害怕。
君九挑眉，“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你们居然不知道吗？这在北神域……”“咳咳咳！”鬼族老头动作很快，一把捂住妖族少女的嘴巴，他惶恐害怕的看着君九和墨无越，扯了扯嘴角解释道：“二位应该是新生代的修士吧，还没有经历过虚无之蛇的
时代。”
“咳，也可能是二位闭关太久，刚出来不了解现在的情况。”魔族男人反应也快，张嘴为君九和墨无越找借口。
君九眯起眼睛，偏头和墨无越对视一眼。
看三个人的反应，这在北神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更像是人人皆知。
因此，他们不知道便显得奇怪了。
鬼族老头和魔族男人很聪明，不敢试探他们的身份来历，才为他们找借口。
有意思～
君九勾唇说道：“差不多吧，虚无之蛇三千年出现一次，我们还没见识过。”
“对对对！”鬼族老头和魔族男人压着妖族少女一起点头。
然后鬼族老头张嘴解释道：“虽然虚无之蛇只能是神明知晓，神明参与。但每次虚无之蛇出现的时候，都会跟着出现许多的虚无之灵。”“虚无之灵是虚无之蛇的前身，力量精纯，但弱小很多。神帝境界的修士都可以尝试捕捉，用以修炼提升自己的实力，为此，北神域的神明们都会带上自己的后裔前往。有
人的地方，就会走露消息。”
君九眼底闪过了然。
神明之下，一众后裔可没有神明那么高高在上，不问世事。只要有利益，就有人心动！
鬼族老头接下来的话，也证实了君九的猜测。鬼族老头继续说道：“每逢虚无之蛇将要出现的时候，神明就会带上他们的后裔。消息也会从这些后裔口中传出，有后台有实力的，可以用特殊珍贵的宝贝去换地点。而我
们，可以攒足够多的灵晶来换消息！”
“只是要的灵晶太多了，我们倾家荡产也不够换一点情报。又不甘心放弃，只能打主意看看能不能打劫一些灵晶。我们只要灵晶，从不伤人性命！”魔族男人说道。
妖族少女还被捂着嘴巴，只能眼巴巴看着君九和墨无越，真诚坚定的点点头表态。
他们只要灵晶！
墨无越问：“你们攒到灵晶，去哪里换情报？”
“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