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木曦挑眉看了一眼林清晏,见他一点都不意外,心里顿时了然,看样子林清晏也知道自己和程澄是姐妹了。
程渝扬冷笑,“她说凭着她是我姐就要教训我,要不是你们来了我都不知道要被她打成什么样子。”
林清晏面露失望,“道歉。”
于木曦喉咙微滞,她看着他,像看一个陌生人。
“道歉有什么用。”程渝扬愤怒的吼,“我这辈子就没受过这种屈辱。”
“哥,你别这样。”程澄轻柔拉住他手臂,“姐最近遇到了不少事,心情肯定不太好,她肯定也不是故意的,姐,你快点跟哥哥道个歉吧。”
于木曦勾勾唇,看程澄的眼神充满玩味,“所谓长姐如母,家教不好,我管管不行?”
“我觉得程家家教挺好的。”林清晏冷下脸,“倒是你,动手打人还这么嚣张,不要把旁人对你的容忍当成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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