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搁在平时,银碎还能问一问是出了何事,但她气喘吁吁的模样,显然是有要事禀告。
温息羽暂收了不正经,道:“怎么了?”
银碎凑跟前zj儿,贴耳朵说:“莲花楼出事了。柳箐箐不是被苏北山公子打了嘛,现在外面都在说,是柳箐箐看上zj来二去失手打了柳箐箐,莲花楼的客人少了大半,还在外面说咱们坏话呢。”
温息羽眉头皱紧了,“不会是商春暮干的吧,他开那桃花楼没咱们生意好,便下作诋毁。”
上zj天是要打起来的,平日里谁说说谁,谁骂骂谁都是极正常不过,可大范围影响生意就过分了。
银碎说:“好像……桃花楼今天的客人确实更多了。”
温息羽二话不说,打算去莲花楼想对策。刚走出两步,又回头看到赵秋蘅,犹豫片刻还是道:“我等你答复,你想好了直接上zj巫咸府就行,没人拦你。”
赵秋蘅准确无误扔一zj莲蓬过来,砸她怀里。
温息羽怔了怔,发现人家已经走了。
她想了想,以赵秋蘅的武力,肯定不会惧于一zj,毕竟莲花楼是她很大一部分的财富来源,在这个关节出了岔子,岂不是落了下风,往后谁都赶着来欺辱她了。
走出这片,还回头看一zj眼,银碎喊了声大人,她做无事状,抱着莲蓬和银碎走,谢纨迈短腿跟过来,喊:“你们要去哪儿?”
温息羽差点把他忘了,表情严肃的道:“我们去逛青楼,你别跟惠贞法师说,回来给你带漂亮姑娘用过的手帕。”
谢纨也是人小揍不过她,不然肯定脱了靴扔着打。
温息羽跟银碎着急忙慌走到寺门口,被几个和尚挡住,和尚们也是干的本职工作:“温大人,戒斋净罪期间不能自由出入,这是陛下圣命,还请您勿让我等难做。”
温息羽很耐心的说:“本官今年打算给你们寺里捐钱的,但你们这么个态度,本官觉得有必要再考虑一zj下。”
“……本寺一zj向秉公执法。”
“那就是看不上zj说这个事儿,好让你们保持清高,不被玷污。”
僵持不下,这时来了一zj个稍德高望重些的老和尚,看装束也像是个高地位的,毕竟有些行zj事无成,但小和尚见了也得喊声师父。
俩小的被叫过去训话,提到捐钱之类的,老和尚提提袈裟,便过来跟温息羽做个礼,说:“温大人请便,老衲会同方丈说,过几日也会将功德簿送到府上zj。”
温息羽呵呵一声,便和银碎上zj马车走了。
老和尚看马车出去,又见俩小的很不满的盯住他,便一人赏一zj巴掌:“有钱人的急事你们懂个屁。”
然后念一zj句阿弥陀佛进佛堂去了。
街上zj还是那么热闹,在这样的衬托下莲花楼就显得萧条了不少,本络绎不绝的场所突然被人们冷落了,里面谁都不高兴,尤其是温息羽,她急匆匆进去,听到柳箐箐的哭声就嫌烦,抓住老鸨开始问:“怎么回事儿啊,你怎么搞得,就这么点破事儿,还弄不明白了?”
老鸨实冤:“温大人,这真的不是我不尽力,实在是桃花楼那边用下作的法儿抢生意,咱们这边又很久没有新的姑娘了,客人们都……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