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佩芸气的不轻,自己的亲哥哥不向着自己,偏向着个外人。
她气鼓鼓的道:“大哥若是不信便算了,到时候吃了亏挨了羞辱别怪我没提醒你。今儿我跟翠缕去珍宝阁买首饰遇见了宝鸢表姐,人家那叫一个气派,直接去了三楼雅间。姑丈家在苏州的情况大哥又不是不知道,若不是仗着她那张脸爬上了哪个男人的床,她如何能出手如此大方,买东西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啪!”
话音刚落,一巴掌就结结实实的落了下来。
冯效眉眼里皆是冷色,“这也是你姑娘家该说的话吗?”
冯佩芸都被打懵了,半晌才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白氏看了看满脸阴沉的儿子,倒也不敢再劝,一跺脚便去追女儿了。
冯效对着余则成拱了拱手。
“妹夫,你慢用。”
余则成忙起身回了礼,目送着大舅哥出了门。
待到屋子里只剩夫妻二人时,他又坐下来继续吃饭,心情丝毫不受影响,反倒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这表妹是何许人也?怎的从前没听你说过?”
冯芷仪的双手绞着帕子,闻言人也跟着抖了一下,她垂着眸子,声音如蚊虫般呐呐道。
“许多年没来往了,所以......”
余则成吃了一口菜,继续道:“既然你这表妹如此有本事,回头你也该跟她多走动走动,毕竟是亲戚,相互间也有个照应不是?”
冯芷仪低声应了。
“你少喝些,下午衙门里还有事呢?”
余则成筷子往桌子上轻轻一放,吓的冯芷仪全身都紧绷了起来,缩着脖子就要往边上躲。
他睨了她一眼,轻笑一声。
“这可是在你家,我不会乱来的。你那表妹长的很美?”
冯芷仪不敢看他,只听声音也能想象得出男人眸中的猥琐。
她点了点头。
她只比宝鸢大一岁半,儿时在苏州时倒是经常作伴,那个时候虽都年幼,可细瞧眉眼便能看出宝鸢将来定会是个大美人。
只像小妹说的那样,她是万万也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