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寨中,前方石头带路,後方跟着两个喽罗,走到一个清水池塘边,四个喽罗押着两男一nV路过。
三人中的唯一nV子便是一个月前见过的芸儿,此时的她双目微垂,神情呆滞,一双手掌交叉在身前,一副顺从的样子,全然没有那日在信州城内扮演祝英台的那副神采英气。
芸儿双手提着一篮衣服从池塘边出走时,视野之隙瞄见了正在前行的忘秋一行。
芸儿再次见到忘秋,心中的激动难以制止,她本想冲上前去在忘秋的面前大哭一场,讲述这些天来自己的悲惨遭遇,可是她没有这麽做,在理智地站立在原地,观察他们的神情,判断忘秋一行究竟是被抓来还是被请来。待忘秋笑着对自己招手时,芸儿才打消了一切顾虑。
芸儿丢下篮子冲上前去将忘秋紧紧抱住,随即靠在他的x口cH0U泣起来,她实在是太害怕了,害怕忘秋的离去,害怕再一次失去希望。
被芸儿这麽一抱,忘秋此刻也是不知所措。雨怀看到这一幕则是眉头紧蹙,眼神中直接写明了不爽。罗立如一见雨怀这反应,则是咯咯直笑。
等芸儿的情绪平缓下来之後,她说道:“恩人,我们一个班子十四人都在山上。”
忘秋问道:“你们这些天在山上过得怎麽样?”
芸儿沉默了许久,说道:“过得...过得不错...”
随即,芸儿挠了挠自己的手臂。
忘秋见到她的双手通红,手上起了许多冻疮,指关节上的老茧已经在冷水中被泡得苍白。当视线往上看去时,忘秋发觉芸儿的袖口处有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抓痕。
忘秋猛地握住芸儿的手腕,将她遮挡伤痕的袖口挽下,几条结痂的伤痕和还未癒合伤口就这麽ch11u0lU0地呈现在忘秋的眼前。
忘秋声音一沉,问道:“这是怎麽回事?”
芸儿赶忙把袖子掀下来,将这一条条疤痕遮挡,彷佛这些是什麽见不得人的东西似的。
忘秋再一次发问,此次的声音里有一GU愠气,道:“芸儿你放心,现在没人能伤你。跟我说说发生了什麽事。”
芸儿b大多男子都高出不少,在戏台上更是英姿飒爽,可此时她却是低声下气,说道:“十几日前,我们路经此地,不料遇到了铁牛寨的强人,我们要过就得留下买路财,整整二十八两银子。我们出信州城时,手上也只有少十两银子。为了早日赶到丰水村,我们一路跋涉,盘缠也几乎见底,到了此地银子也都花完了,手头只有一贯钱了...”
几个押送的强人见到芸儿在这乱说话,正要上前把芸儿给押下,石头连忙对着他们摇头。其中有一个强人不知其何意,想上前强行按住芸儿,雨怀一见,一个掌掴给他打飞出去。
雨怀拍了下手,随即警告道:“我们熟人相见,只是想聊上几句,希望你们不要打扰。”
雨怀的实力和气场果真震慑住了几人,他们遂即立在原地,不敢上前。
芸儿继续说道:“他们见我没钱,就把我们强掳上山,g尽所有杂活。”
忘秋问道:“他们还对你做了什麽?”
芸儿眼神躲闪,没有回答。
忘秋轻轻地拥抱着芸儿,安抚着拍了她的後背,悄声说道:“没事的,没事的,你受了什麽委屈,跟我说,我给你讨回公道。”
芸儿靠在忘秋的肩头cH0U泣着,直到最後再也流不出一滴泪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