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启连又淡淡一笑:“张大人不必紧张,本官没有要务要与你谈,更不是被皇上私下授令来揪你的错。”
祝启连不这样说还好,一说张晋元更紧张了。
为官数载,他怎麽可能一点腌臢事都没做,清清白白的?
要不然光靠朝廷发的那麽一点俸禄,他也买不起大宅子。
“祝大人,既然你不是被皇上秘密委派来岐城考察,那是做什麽?”
“经过此处,顺便看望一下好友罢了。”
张晋元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原来如此。”
“来,喝酒。”
祝启连拿起给张晋元倒了酒的酒杯,递给他。
“不敢。”张晋元连忙从他手中接过酒杯。
酒过三巡後,祝启连状况不经意问道:“元慕寒夫妇还好吗?内子很是记挂,多番提起他们。”
“好,一切都好。”
“那他们最近生意如何?”
聊着轻松的话题,张晋元也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生意不错。他们已经在谋划开医馆了。”
“元慕寒既然中了解元,就没有在岐城为官?”祝启连紧接着追问。
“暂时还没有,他有更大的志向,明年要参加贡试。”
祝启连点了一下头:“有志向是好事。要说这元夫人的医术真不错,内子经过她一番医治,身T都好了许多,这段时间都没有再旧疾复发了。”
“那是好事啊!”张晋元喝了一口酒,笑道:“元夫人确实医术不错,疑难杂症都会治。”
“那她都是在家里坐堂吗?需不需要出诊?”
“这下官就不知道了。”
试探了一番,祝启连已经断定即便林蔷回到这,张晋元也一无所知。
他们喝酒喝到半夜,张晋元才起身离开。
临走前还被祝启连要求对他的行踪保密。
张晋元深谙官场之道,自然不会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