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滚?”对淮家的走狗,他已是没有了任何的耐心。

    柳南恼羞成怒,可对方搬出了太子,他也不敢说些什么。转身欲走,倒是跟着他的管事,将那二十两银子捡了去。

    “给他银子做什么?!”郁晟风急色匆匆地走过来,瞧见这一幕,顿时黑下了脸。“这种小人,当还以颜色才是!”

    “你来的正好。”江暮寒却是不答,淡声道:“你可能找到些品质优良的木料厂?”

    她将岁寒的事简明扼要地跟郁晟风说了一遍,郁晟风已是满脸的怒色。

    “你放心,这事交在我手里。找不到,我就亲自开一家,以后只给岁寒供货!”

    江暮寒淡笑着摇头。

    “公子,眼下怎么办?都怪我太过意气用事,原本店里还余下些客人,如今被他们上门一闹,也都走光了。”那伙计很是自责。

    “先且关门吧。”

    “公子……”宴淮正想说什么,却见江暮寒抬眸与他对视。

    “如今你的事情更重要。”

    不远处的马车中,程煜将车窗放下,回头就瞧见莫锦书面露沉思。

    “怎么?”

    “这本。”莫锦书将玉书斋出的那本注解推了出去,淡声道:“明显是杂糅了江暮寒店里所有注解,临时写出来的。”

    “你想帮她?”程煜跟他多年好友,哪能不了解他。

    “如此手段,实在下作。”他微顿,看了眼已经关上的车窗。“她到底年纪还小。”

    程煜不置可否,这个年纪很小的江暮寒,可不是个泛泛之辈。

    那边,沁书斋是关门了,可关于这件事情的议论声却逐渐变得大了起来。

    “沁书斋怎么关门了?”

    “还能是如何,心虚了呗,自己说别人盗用了他们的东西,分明那玉书斋才是又便宜又好用。”

    “说得也是,而且我听人说,原来那沁书斋的注解都是江暮寒自己写的。”

    “是她写的,那就更比不上玉书斋了,她一个小秀才跟人家十几位大儒,哪里有什么可比性!”

    “就算她再聪明,顶多是自己考得较好些罢了!哪能就能够到了写书育人的地步?”

    “不错,我看这沁书斋关了也好,从前还搞什么注解限购,如今是彻底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