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是蒋聆。”一位穿着打扮很是大方的女孩说道。
“您好啊。”顾晚也客气地回应。
“你可真漂亮。”蒋聆上来就说。
顾晚羞红了脸,穿来至今,她还是对别人的夸赞无从适应。
这群小姑娘都是几乎和顾晚同龄的,因此相处没什么代沟,顾晚通过林漱玉的介绍,知道这四个女孩分别是蒋聆,然后站在她右手边的打扮的格外娴静的叫苏念,还有在她斜前方的女生,身着一身黑天鹅衣装的人叫做云慕慕,而最让顾晚感到面善的是此时站在她左手边的小姑娘,看着她,就好像所有的乌云都会消散,这才知道,她叫做郁留善,是林漱玉的表妹,怪不得顾晚看着有一股熟悉感。
女生的友谊来的很快,不一会儿就坐在一起谈包包,鞋子,衣服,彩妆了,顾晚对职业装颇有心得,于是认真的说起来,但是她们毕竟还是小姑娘,喜欢一些潮流时尚的衣服,顾晚听着她们叽叽喳喳地说来说去,也听出来几分兴趣,慢慢地加入了她们。
顾晚在和她们这一群小女孩玩闹期间,江砚就被林老爷子派来的人请走了。林老爷子毕竟余威不减,耳聪目明,知道年轻一辈中谁最聪慧。于是他单独邀请了江砚谈话,言辞之间都是和江砚交好之意,对江砚的欣赏毫不掩饰。
他知道江砚和林渊玉是好友,但是却不知道两人早已在暗地里就达成了共识,就在刚刚他们才促成了一桩合作,少则半年,多则一年,这项计划的威力将会使整个行业改头换面。这项几乎虽然是林渊玉主动提出的,但是主动权却在江砚手上,不得不说,江砚的眼界以及手段非常人所能想象。林渊玉尽管平时表现的谦虚谨慎,但是有时又难免地自信,可是这一次他是真的敬佩江砚,根据江砚的谋略以及手段,怕是再过十年自己也赶不上。
更遑论江砚又娶了顾晚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人,早知道顾晚是这样的心性,当初他就不应该道听途说,错过了顾晚。林渊玉现在毁的肠子都是青的。
可是那是兄弟的妻子,是江砚的妻子,江砚若是不放手,自己这一生都没有机会了。可是林渊玉何其不甘。本来顾晚应该是自己的,可是那时候因为多件事情的积压,一点也不想谈论这些事情,再加上对自己的婚姻还没有考虑,林渊玉也知道自己以后将会娶什么门户的女子,都是差不多的,这些年来,自己也不是毫不了解,所以,当时的林渊玉是毫无兴趣。
他们和林老爷子谈完公事以后,林老爷子毕竟年纪也大了,于是就下去休息了,留下江砚和自己的孙子在一旁说话。
“阿砚,恭喜啊,当初你们结婚,我还在国外,没有到场,在这里贺喜你了。”林渊玉面色文质彬彬,但是心中在苦笑。
“渊玉,谢谢。”江砚眼睛多尖,看出来林渊玉的心思,心中对他们觊觎自己的妻子非常不满,哪怕此人是自己的兄弟也不行。只要他人看顾晚一眼,江砚就觉得内心很是不爽,有毁天灭地的冲动。
林渊玉对一旁的佣人耳语了几句,佣人听懂以后很快就离开了。不一会儿,他拿过来一件画筒,江砚看了一眼,大致猜的出来是什么。
几年前,林渊玉一掷千金,拍下了一件古代的画卷,江砚记得这副画卷价格不菲,林渊玉一向喜欢的紧,可没想到今天却拿出来了。
“阿砚,你结婚我也没什么好送的,这副画卷就聊表心意吧。”林渊玉把画递给江砚。
江砚内心非常不爽:“渊玉,这是你的心头好,我哪能要呢。君子不多人所好,我不能接受。”
林渊玉当时看到这副画卷的第一眼便喜欢上了,好像冥冥之中自己与这画中的女子有什么牵连似的。当时她见到顾晚的第一眼,就发现她与画中女子虽然面容相似,可是气质却大相径庭。可是当今天见到顾晚的时候,林渊玉心脏迅速跳动,这才知道,原来世上可以有这么想像的两个人。不管是巧合还是预谋,他都不能再执迷不悟了,所以今天才有把这副画卷送给江砚夫妻俩的打算。
“江砚,你看看这副画再说。”林渊玉非常诚恳地说道。
江砚打开了画卷,发现此人和自己的妻子顾晚相似度达到九成,世上竟然有这样的巧合,江砚也是震惊。
但是他知道这副画一定不能继续流传他人之手,他对林渊玉说道:“多谢你慷慨解囊,那我就拿着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我们什么关系,客气。”林渊玉说道。
江砚将目光头转向了那边一脸笑意盈盈说着话的小姑娘—顾晚,他看了看手表,时间快要到了,而且距离宴会虽然才过去一半,但是江砚却不想再继续留下去了。他的晚晚是个万人迷,总能讨的他人的欢心,不过是今天和林渊玉见了一面,就使得他这样难以忘怀,江砚觉得还是将顾晚放在家里就好,只能他一个人欣赏,多一个人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江砚内心就焦躁不安。
“渊玉,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走了,画的事情,就多谢了。”江砚此话也算是提醒林渊玉,他和顾晚是我们,而你和顾晚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