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客套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李威手握着电话,眉头紧皱,让他没想到的是,张老师竟然说是被陷害的,这事情可就大了!
李威虽然不在体制内,但他爸,还有他叔叔,姑姑都是体制内,他的奶奶更曾担任过省委副书记,想当年,李家在江南省的地位和势力不说最大,至少属于顶尖,但随着他奶奶几年前退了下来,再加上偏瘫在床,号召力不足,李家的势力也就不复以往了。
但耳濡目染之下,李威却非常清楚这其中的道道,假设张老师说的话属实,如果说大学城分局没有参与到这件事当中,打死李威都不相信!
想到这里,李威不由更加急切了,看了看门口对他投去歉意眼神的警察,李威想了想,从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唰唰写下一句话,然后撕了下来递给警察,让他帮忙交给父亲。
警察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片刻之后,李刚打开了会议室的门,一脸凝重的看了看门口的李威,沉声道:“到我办公室来。”
李刚的办公室离会议室并不远,同样在八楼,只不过隔了几个房间。
进了门,李刚也没坐,看着李威把门关上,再才急道:“究竟怎么回事,张老师怎么会被抓到分局去了?你还说张老师给你打电话,说他是被陷害的?”
李威点了点头,把赵雅乐告诉他的话用最简要的方式说了一遍,听得李刚不住皱眉,沉声道:“你先回家,我回去交代一声,然后我去一趟分局。”
李威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李刚沉思了一会儿,匆匆回道会议室,片刻之后,又开门离开了,让门口两个警察心中不由好奇心大起,心道他们口中的那个张老师究竟是何路神仙,竟然能让李局如此上心?
李刚到了楼下,也没叫司机,开了自己的车就直奔大学城公安分局。
大学城分局审讯室内,张庆元收起手机,扫了屋内的四个警察一眼,搬过一张椅子,坐了上去,这个时候跟在玉/环县不同,这次是他被人陷害,他想的不是如何解决这个麻烦,而是想找出幕后主使。
屋里这四个警察不过是小喽啰,也就是具体执行的,上面肯定还有领导,领导后面才会是主使,以张庆元的本事和法术,他也能查清,但这绝对没有李刚查的有效率,也更震慑人。
而地上跪坐着的警察心里却是冷冷一笑,打人家正主的电话都不接,再让人家儿子递话,能行么?这其中的道道还想不明白,空有一身武力,却没有相符的脑子。
在他看来,张庆元的电话只不过是无用功,根本没什么用,只是他心里疑惑的是,为什么这边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也没个人来看看,都干什么去了?
现在在张庆元的眼皮子底下,他度日如年,但却根本不敢说话,也不敢动,生怕惹恼了这个煞神,让自己平白的受苦。
他不知道的是,大学城分局此刻却正遇上了一件大事!
一间大会议室内,正激烈而火热的争吵着,屋里坐满了分局的头头脑脑,前方的投影仪中,正闪过一张张照片。
照片是一张张女性死者的尸体,尸体都面色苍白,每一个女尸都暴突着眼睛,神情极度惊恐。
“这些死者基本都在十八倒二十五岁之间,接连三天,连发生三起命案,都是生前遭到强/奸,但死因却都是失血过多,而伤口却是脖子上的两个小洞。”
说话的是一个中年警察,神色威严的坐在上首侧方,严肃道:“这个案子非常棘手,那伤口就像是野兽咬的一样,我建议先从死者的死因查起,而不是当做什么狗屁不通的强/奸案来查!”
“付局长,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说的叫狗屁不通?你说的就通了?”坐在他对面的一个警察怒视着对面的警察道。
“局里刚刚抓捕一个强/奸犯,而且就是大学老师,从他身上,没准能找到突破口,这话有问题吗?这叫狗屁不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