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和无话可说。
他说对了。
她就是想跳舞了,在此之前为了良心好受点,特地去补偿沈潮生的。
沈潮生心里别提多生气!
他知道她腰不好,所以都是把她放在毛毯上,让她躺着,怕她的腰不舒服。
他这么小心翼翼保护她,这么长时间了,好不容易——
好不容易……
沈潮生憋着气,探过身去,宽厚的大掌触碰她的腰。
刚碰上,江春和就疼得龇牙咧嘴,她还戴着背背佳,可是刚刚跳舞有个动作,因幅度太大让让她背很疼。
瞧她这副德行,沈潮生收回手来。
“现在满意了吗江春和!我说了多少次,你现在不能跳舞、不能跳舞,你就不能再忍一忍吗!”
“我还要忍多久啊?”
江春和的眼泪砸出了眼眶。
“你不明白跳舞对一个舞者的意义!我爱古筝,我也爱跳舞!我不能跳舞,我特别难受!”
“我能不知道你难受吗?你出车祸,我比任何人都难过!”
“……”江春和不说话了,别开脸掉眼泪。
偌大的车厢,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半晌后,沈潮生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叹了口气,手指伸过去擦她的眼泪,“好了乖,不要哭了。”
江春和还在哭,“你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是!等着吧,惩罚你的方法有很多种,我选择让我最舒服的那一种。”
这句话是江北渊教沈潮生的。
一次饭局,江北渊和沈潮生都在,俩人去上洗手间,隔着一道门,沈潮生感慨道:“刚刚那个王总,看得出来他不会治家。”
“嗯,赶不上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