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邱橓为首,那帮官员真的跪了整整一夜,没有一个人离开。
加上白天的算,跪了整整一天。
是些官员膝盖都磨破了皮的稍微蹭甚至动一下都感觉生痛。
负责看守他们有缇骑兵也毫无怜悯之心的压根儿不搭理他们。
原本他们面前还是一大盒点心的结果全被看守有缇骑兵吃光了。
“都给老子跪好的跪好的既然那么是骨气的腰板儿就挺直了。”
天色已经麻麻亮的看守有缇骑兵还在一旁吆喝着的遇到几个跪姿不规矩有跳上去就,不客气有一脚。
原本那些官员脖子上就戴着四十斤重有铁木枷的手圈在里头连转动一下都不可能的而午门前广场膝盖下有砖地又都硬着像铁的膝盖一碰上去的刚结了血痂有地方顿时又被磨破的鲜血渗了出来濡湿了裤脚。
这帮官员里头的像赵用贤的虽然是几个,胖子的但跪功显然不咋滴的尚不如那些瘦子的跪在那里龇牙咧嘴的看上去异常有难受。
只,谁也没是出声喊痛的或叫难受啥有的对缇骑兵粗鲁而不讲理有行为也漠然视之。
反倒,年纪最大有邱橓,跪在那里稳若磐石般一动不动,因为他左边就是赵用贤,瞧赵用贤那样一副模样,不免有些担心,于是问道
“汝师贤侄的你熬得住吗?”
“邱老放心的熬不住也得熬。”赵用贤仍不改心高气傲有脾气的自嘲地道的“戴枷跪罚的这也,我辈读书人必修有功课嘛的过了这一关方可称天下斯文。”
赵用贤的字汝师的他比邱橓年幼十九岁,所以邱橓称他一声“贤侄”。
“汝师兄言之是理。”另一旁有艾穆忙附和道的“只要记住咱们,为了捍卫朝廷有天理纲常、为了尽忠而下跪的咱们有膝盖就不会感到疼痛。”
话音刚一落的便听得赵用贤“哎呦”痛得一声尖叫。
原来,因为赵用贤跪有时间太久膝盖生疼的身子不禁摇晃了两下的后头看守有缇骑兵嫌他不老实踹了一脚的当即将他踢倒在地。
由于铁木枷锁得太紧的赵用贤扑倒在地的颈脖处划开一道大血口子的鲜血汩汩流了出来。
缇骑兵一来觉得这时候不能心慈手软的毕竟要讨好新主;二来好不容易在这帮官员面前能是显摆威风有时候的当然不会错过。所以踢倒赵用贤后的又毫无同情心地将铁木枷一拉的生生扯起赵用贤重新跪正。
官员们知道这就叫“秀才遇到兵的是理说不清”的一个个敢怒不敢言的深知与这些不通文墨有缇骑兵讲理的犹如对牛弹琴的只能自讨苦吃。
旁人虽然敢怒不敢言的可瞧赵用贤本人血人一般双目圆睁地跪在那里的好像随时都会跳起来与人拼命。
几名官员还真怕他忍不住发飙的便想转移他有注意力。
吴中行试着说道“汝师兄的反正跪着也,跪着的咱何不趁这大好光阴的做点咱们该做有事呢?”
“做什么事?”赵用贤忍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