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凝准备再次抬头的时候，夜离一把按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不准说话！”
夜离恶狠狠的说了一句。
楚凝在他怀里勾了勾唇，这人还真是有够奇怪的。
夜离听见她的笑声，紧了紧手臂，若这时候楚凝抬起头，大概会发现某人的耳朵已经红了。
可惜，她被夜离抱的紧紧地，根本没办法动弹。
“你这人还真是霸道。”
“你难道第一天认识我？”
楚凝把脸埋在他怀里，翻了个白眼，罢了，她大人大量，今晚就不跟夜离计较了。
“其实，小时候的我很天真，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母妃会离开。”
语气虽然平淡，楚凝却感觉他言语里满是悲伤。
乖乖待在他怀里，没有说话。
“那一年冬天，我跪在雪地里，宫里没有一个人愿意帮我。我当时就在想，只要我今天能活下去，就一定会查清楚母妃之死。”
夜离的眼中满是凄凉。
“后来，这个念头就成为了我活下去的希望，当初去丞相府的目的也是这个。”
楚凝听到这里，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看着他。
“这跟丞相府有什么关系啊？”
“母妃死后没多久，父皇也病逝了，那段时间楚丞相一直陪伴左右，我估计他应当是知道的。”
“这我还真没听爹爹提过。”
不管前世还是今世，楚凝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寺庙里，对家中之事从未过问。
夜离身上的母蛊救活了她，她也想帮夜离做点什么。
“你放心，等我回去后，会帮你问问爹爹，如果他真的知道，我会帮你的。”
夜离的手臂紧了紧。
“问不出也不必勉强，眼下已经有了些眉目，查清楚也只是时间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