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
“听闻今日有人来先生处求学,先生甚喜。”
眉间一点朱砂的少年为一旁右臂受伤的少年打开竹简,轻声道。
受伤的少年不理他,望向从远处步来的侍从问:“送到了?”
侍从点头应道:“回公子,送到了。”
少年沉静的面上这才显露出些微笑意,挥退侍从。
旁边眉间朱砂痣的少年似想到了什么,凑近他道:“你叫我誊抄下来的话过于繁琐,我恐他人不懂,简略成了一句话。”
身旁少年怔愣住,问:“什么话?”
朱砂痣少年扬唇一笑,瞬间淡了眉间天生的悲怜sE,有些自得:“徐州受敌,取之不稳。”
啪——
“为何打我?”
少年左手握竹简,略略g唇,沉静黑眸间难得露出些邪气:“徐福,你必被先生责罚!”
徐州。
穆嫒和二爷亲近时被前来的糜竺打断。
二爷有事先走。
她看着浑身低气压,脸sE难看的糜竺,紧张地站起身去迎他入座。
“子仲既来,快请座!”
她在他两步开外的地方停住,伸手示意。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觉得这座金山好像不是太喜欢她的样子?
让她有些束手无策,不敢离他太近。
糜竺有事与她相商,虽然心中别扭,又不得不来找她。
他今日已来三次了。
一次见她与陈登亲近;一次见她与一nV子嬉笑;这一次见她与关羽相吻……
他不懂为何有人整日行事如此FaNGdANg,百姓却依旧把她当成能救自己于水火之中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