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的簪花小楷写的极好,字体柔美清丽,一看便知家世不凡。
第二日,又是之前的那个狱卒来给两人送饭。
“大叔,你贵姓啊!”
白思礼浅笑着问道。
“我啊就一平民,哪里来的贵姓!旁人都称我为蒋牢头,姑娘也可以这么叫!”
蒋牢头笑着说道。
“蒋大叔,我今日还有些事情想摆脱你帮我一下!白思礼小声说道。
“你先说说是什么事吧!”
蒋牢头想了想并没有立即答应下来。
“我这里有两封信,一封是给我父亲白维齐的,一封是给京都城张家的张御史的。”
“这你父亲倒是好办,可这张御史家可是高门大户”
对于蒋牢头这般人来说,御史那是高的不成样子的大官,他们见着可都不敢抬头去看,怎么有胆量还找到张府去呢?
“蒋大哥,你将这个连信一起交给张家人,他们不会为难你的。”
张夫人站起来朝着牢门处走了几步,摘下了自己脖子上带着的一块玉雕。
白思礼看着张夫人手上拿着的那块吊坠,张了张口却没说出什么来。
这块吊坠对于张夫人来说是很重要的,是张家子女身份的象征,关键时刻持吊坠可寻求张家的庇佑,白思礼有心让张夫人保管好这块吊坠,可是事到如今,她也明白这是她们为数不多的希望。
“那好,我就去试一试!”
蒋牢头听罢,伸手接过了张夫人手里的吊坠,和白思礼手中的两封信。
“多谢蒋大叔!”
白思礼感激地说道。
白维齐拿到信之后,眼里泛出一丝希望,可随着打开信看到那熟悉的字体和信里的内容之后眼里的光彻底暗淡了下去。
他原本以为是他官场好友给他的信,却最后才发现是他的夫人写给他的询问信。
希望之后的失望,让原本就提不上精神的白维齐更加消沉了。
“大人可有什么话要我带给夫人和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