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们该怎么办。”这个时候,姬禹城的身体已经渐渐恢复,脸色却更加难看了。
姬宗建长叹一声,“这应该就是命吧。”
“爷爷,怎么能任命呢,姬家不能就这样算了,这笔账我一定要算,我要让陈天不得好死!”姬松阳咆哮起来。
“混账!”姬宗建一拍桌子,“人家送上门我们都没有办法,看看你们一个个都已经成了什么样,姬松晨两臂被废,你姬松阳和你父亲都受了伤,人家大摇大摆就把血玉晶拿走了,你还想挽回一局?”
“爷爷,这是姬家的奇耻大辱,把陈天碎尸万段都不能平我们姬家所有人心头大恨!”
姬松阳悲愤不已,“是我把陈天带过来的,今天的责任在我,我愿意接受家族的任何惩罚,可是,请允许我,允许我不惜一切代价诛杀陈天!”
“诛杀?”姬宗建眼睛看着姬松阳,“松阳,你觉得你夺回血玉晶的可能性有多大?”
“爷爷,我们不要血玉晶了!血玉晶除了给我们带来灾祸和耻辱还给我们带来什么了!那个东西陈天想要就留给他陪葬好了!”
姬松阳越发激动起来。
“住嘴,松阳!”姬禹城的眼睛瞪了起来,“你根本就不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就在这里信口乱说!”
“爸,我怎么不知道利害关系,难道我说错了吗?”姬松阳现在心里对陈天恨极了。
姬福明让其他所有人都退了下去,看了看姬松阳,“松阳,血玉晶关系到我们姬家的生死存亡,对姬家每个人都非常重要。”
“什么?”姬松阳怔住了,看向姬宗建,“爷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血玉晶对姬家真的这么重要?”
姬宗建说道:“是的,从我这一代开始,我们家族得了一种可怕的遗传病,四十岁后呼吸系统就会出问题,甚至呼吸衰竭,可能活不到五十岁。”
姬松阳一听,眼睛瞪大了,“不会的,不会的,爷爷,这是不可能的。”
姬宗建这句话无异于石破天惊,姬松阳怎么也不相信。
“松阳,这么大的事,你爷爷是不会骗你的。”姬福明说道。
姬松阳连连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你们身体都好好的,怎么可能有那么可怕的遗传病。”
“好好的?松阳,二十年前你爷爷的身体就出了问题,听一位高人说唯有定期服用血玉晶上面的粉末才能控制,所以才去想尽办法得到血玉晶,我和你二叔的身体自从三年前就已经出现了症状,只是对所有人都严格保密了而已。”
听了父亲姬禹城的话,姬松阳眼睛瞪得更大,“爸,也就是说你们一直都在服用血玉晶的粉末?”
姬禹城点了点头,姬宗建叹了口气说道:“四十岁,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在家族刚刚能挑起大梁,出现那样的症状如果没有办法医治,对家族来说是件很可怕的事。”
姬松阳说道:“爷爷,如果除了血玉晶真的没有其他办法,那我们就必须把血玉晶从陈天手里抢过来!”
“松阳,你不要激动,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要理智。”姬福明说道。
“我理智不了!”一想到如果没有血玉晶,自己爷爷随时可能死,父亲和叔叔随时要犯病,而自己十几年以后就要步他们的后尘,姬松阳就惊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