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非是什么蠢人,自然也不愿意做一个愚蠢之人,既然对方来势汹汹,她总要打压一下对方的士气,要不然还真就以为是她理亏了。
可是这件事但凡要是她理亏,只怕这些人就要没完没了了。
她怎么可能会如此的纵容,更何况这件事本就是对方错了,既然有错在先,竟然还恶人先告状,可见其无耻的态度。
这但凡要是聪明的,这件事也就自然不会拿出来说,既然自己没有道理,那就应该藏着掖着,可惜这些愚蠢的家伙,非得要把事情摆在明面上,既然如此,她也就不需要给任何的颜面了。
有人为难她,她又何必有那么好的性情呢?
“自然是你家女儿挑衅在先,我们的女儿不过是多说了两句而已,就遭人如此毒打,是何其的冤枉,还请丞相夫人为我们做主,今日不求别的,只求一个公道。相信丞相夫人深明大义,一定可以给我等一个公道的。”
蒋夫人是三个夫人里最心急的,还不是因为自己的女儿是个没出息的,竟然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孩子打成这个样子,她若是不出头只怕就要被欺负死了,哪怕对方是丞相的女儿又能如何呢?
其余的两个夫人也只是附和着,“是了,只求丞相夫人能给一个公道。”
“都是为人母亲的,想必丞相夫人也能明白我们的心情。”
可惜丞相夫人一点儿也不明白,她只知道现如今是自己的女儿受了委屈,这些人不过是活该的。
“也不知道我的这个女儿究竟说了什么话,竟然让你们的女儿遭了殃。据我所知,我的这个女儿初来乍到,只怕连人都还没有认全呢,怎么就能偏偏挑衅到了你们的女儿头上?这得是什么样的巧合?还是说她们天生有缘呢。”
“自然是一些难听的话,要不然她们怎么可能会不服气。”
蒋夫人说道。
“好一个难听的话,也不知道有多难听?是不是比着说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家不清不白,残花败柳更难听。”
丞相夫人直接拍案而起,她自然是气急了的,她心里早就已经憋了一口气了,如果今日要不是这些人来找,她明日自然是要找上门去的。现如今不仅仅是顾婼锦需要一个公道,丞相府还需要一个名声呢,这偌大的人家,岂能容忍这些人泼脏水。
此话一出那些夫人皆是脸色一变,几个女孩子自然也是没有好颜色,她们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究竟是对是错。
可是所有人都在说的事,怎么偏偏她们就不能说了?事情既然都已经做出来了,自然也就不怕别人说了。
“怎么都不说话了?难不成是我说错了吗?几个未出阁的女儿家,张口闭口就是这些污言秽语,当真就是知道羞耻吗?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些话又是从哪里得知的?如何说出口的?我倒是要问一问你们究竟是谁教你们这么说的?”
丞相夫人自然知道这些话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无非就是从这些妇人的嘴里听来的,终归是有人说过的,要不然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就会出了这种话。
一群孩子口无遮拦,本来就错了,更何况大人也是如此,那就更该打了。
她现在恨不得对这几个泼妇几巴掌扇下去,以解心头之恨,她的女儿虽然不是天下间最好的存在,可也不需要让人用这种话来形容。
三个女孩子都是默不作声的低下了头,那身为大人的如今可算是知道了什么事,但人都已经来了又怎么可能会就此认输呢?
她们都是心知肚明的,这话究竟是从何而来,可是当着当事人的面,怎么可能会承认?
“丞相夫人,这是什么话?也不知道您是从哪里听来这些难听的,我们的女儿是什么样的,自然是自己知道的,断然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的,只怕这中间是有什么误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