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今晚？
黑猫不解地抬头看向肖阳，却在看见肖阳那宛若寒潭般的眸子时，心跳顿时漏了半拍。
那个眼神，和当时杀苏二婆子时的眼神一般模样！
难道……他还要杀人？
就在这时，蛮子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见到黑猫和肖阳之间的气氛很是奇怪，忍不住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发生了啥？”
黑猫借此时机，将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蛮子。
本以为蛮子会帮着他一起劝劝肖阳不要冲动，却不曾想蛮子居然对肖阳问道：“帝座你怎么会把那群家伙放走？不该全都杀了吗？”
“全都杀了？”纵使黑猫先前和他们一起经历过杀人，但听到蛮子这么说，还是有些不适。
那可是杀人啊！怎么到了这两人的眼里，就好像是切白菜一样简单？
肖阳漠然看了眼蛮子，淡淡开口：“只有放走了小的，才能引出老的，这才能永绝后患。”
“不是……你们说的是认真的吗？”黑猫惊慌失措地走到他们两人的中间，额角逐渐溢出细密的冷汗。
“那可是杀人！被督察部的人知道了，可是要坐牢的啊！”
“肖阳，你才从牢狱里面出来，难道你就不怕吗？”
“怕？”蛮子咧嘴一笑，几颗大白牙晃晃露出，以一派憨厚的表情，却说着无比残忍的话。
“我们要是怕那些东西，可不会活到现在！”
蛮子一掌搭在黑猫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
“黑猫，我蛮子也算是把你当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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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弟了，你也不要忘了之前帝座教给你的话，对敌人仁慈，就是在把自己推向坟墓。”
“要是帝座和我像你这样，怕不是早就死上多少次了。”
闻言，黑猫脖子僵硬地带着脑袋转向肖阳，看着肖阳那不动声色的侧脸，黑猫明白，蛮子说的都是真的。
这些年来肖阳到底经历了什么，他作为肖阳为数不多的朋友，全然不知。
“你要知道，帝座现在要杀的人，都是为了你。”
蛮子的话落在黑猫的耳朵里，却从未想过这一句话彻底让黑猫丢弃了先前的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