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可要给我做主啊!”刘妈妈急的,将顾清月未出阁时的称呼都喊出来了。
顾清月人虽虚弱,但气势还是有的,沉声问道:“说,怎麽回事?”
“小姐,李嬷嬷她要害你!”
咣当一声,顾清月手中的汤婆子掉在地上。
顾念嘤咛一下,她忙回头,在顾念的身上轻轻怕打:“念姐儿,不怕,不怕啊······”
漆黑的眸子S向跪着的李嬷嬷,像是要在她的头顶烧出一个大窟窿。
刘妈妈口中振振有词地说:“还不是红玉那个小浪蹄子,今儿个在小姐吃的银鱼里面塞药,被我抓着正着,谁不知道,红玉那个小贱人,包括她爹娘,可都是李嬷嬷管教的,这罪魁祸首不是她,还能是谁!”
刘妈妈托着手帕,仍不解恨的样子,当着顾清月的面,推了李嬷嬷一把。
翠环将刘妈妈用手帕包的药粉收起来,转身拿给了还在府里供奉着的大夫。
李嬷嬷在一旁抢白道:“大夫人,张妈妈这是诬陷,红玉一家子是奴才管教的,但说话要拿出证据,不分青红皁白地就陷害奴才,奴才不服!”
刘妈妈嚣张的气焰在李嬷嬷一顿抢白下,稍稍降了一点。
顾清月扶着额,朝外喊了一声:“去把红玉带过来。”
门外的小丫鬟得令,急跑着奔到厨房,刚进後厨,看到红玉一头吊Si在水井的横梁上。
吓得小丫鬟尖叫一声!
“大夫人,不好啦!红玉……红玉她Si了……!”
小丫鬟回话的时候,全身都在颤擞。
Si无对证!
顾清月脑袋cH0U疼,听到这话,开始撕心裂肺的咳嗽。
想要她Si的,不过就只有将军府的二夫人,李嬷嬷就成了她手里的刀,可正如李嬷嬷所说,没有证据,一切皆是徒然。
屋外的翠环领着大夫急匆匆地赶过来,五十多岁的大夫跑的满头大汗,见着顾清月,连忙跪在了地上。
“禀大夫人,老朽无能,这药粉碾压的太碎,已经分辨不出什麽了,只有知道这是什麽东西,才可对症下药,可惜老朽仔细端详,都辨别不出,还请大夫人……另请高明。”
时间彷佛静止了,本以为会是柳暗花明,谁知又陷入了僵局,顾清月强忍住喉咙里的痒意,把所有的奴才都看了一眼,厉声喝道:“查!给我一间间的屋子查过去,若是没发现任何问题,我不介意重新换一批顺手的奴才回来!”
顾清月铁血无情,将追查的事情都交给了张妈妈。
装睡的顾念看着顾清月仅仅用了半个月,就消瘦到不行的身T,心中愧疚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