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
巴托利见他如此配合,不觉脸色柔和了许多。
他回想起昨夜,低头一笑,比巴托利还要腼腆一些。
纳达斯迪一拍脑袋,恍然:“对,你说的是对的,毕竟你还是个姑娘,是我失策了。”
她故作羞怯,对纳达斯迪道:“我......我昨天醉了。而且......现在出去。是不是不大好?”
巴托利转目,有了主意。
“为什么不出去?”他问。
那边,纳达斯迪已经醒了。他穿好衣服,站在了巴托利的后。
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哪怕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都别知道。
她选择了逃避。
托利没有推开门。
还是说,她来找的不是自己,而是纳达斯迪?
安多思怎么知道她在这里?
在陌生的地方听见熟人的声音,叫巴托利很是高兴。她张口,刚想要唤她,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是她的好友安多思的声音。
“我明明看见她到这里来了!你们让我进去!”
她不能一直留在这里,幕后者是谁,还不知道,要是她在此处待久了,说不准会出什么幺蛾子。然而在她打开门的一瞬,听得外头有人在争吵:
既然想明白这点,巴托利反倒坦然,冲纳达斯迪笑了笑,转打算出门。
这个哑巴亏,她必须得吃。
能接触她酒杯的人实在太多,她想要知道是谁,就算查清楚,也得花费好一番功夫。而这段时间内,足矣叫她的名声尽毁。
巴托利细想,却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那究竟是谁对她下了手?
他是无辜的。
纳达斯迪睡得很沉,他努力睁开眼睛,看向巴托利,露出个痴痴傻傻的笑。他的眼底有光,有欢喜,独独没有得逞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