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绥想要说话，只是他的嘴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州府看他憋得可怜，命人将他嘴里的布拿掉。
“我们是陛下的人，州府还请你三思而后行。”
何绥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州府会相信的可能极低。
只是哪怕只有一点可能，他也必须得说。
否则，他和李晏寅真的没法活了。
“就你们？”州府果然不信，“那我还是神女的人呢！”
他眸色一沉，挥手对侍卫道：“动手！”
侍卫得令，拿起剔骨刀，就要去脱李晏寅的裤子。
毕竟动手也得对最可恶的人先动。
莫名的，何绥悄悄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不是从他开始。
李晏寅闭目，冷汗从额头直往脖子处滑。
他想象不到，如果他真的成为了一个废人，他日后要怎么办。或许，了结此生才是最好的方式。
李晏寅正想着一万种自杀的法子，忽听得三长两短五声哨子，登时感动的热泪盈眶。
他和林侍卫说好了，只要他来了，就给自己发信号。
现在看来，他下头的东西可以保住了。
“动手！”
州府催侍卫。
侍卫咽了口唾沫，手慢慢往下头摸。
他实在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心里觉得造孽得很。可抵不住州府偏偏要他这样做。
他的动作愈发慢，实在是放大了李晏寅的痛苦。
他一边听着外头的动静，一边屏住呼吸，感觉侍卫的手正朝他伸来。
外面久久没有声音，李晏寅甚至觉得自己一开始听见的声音，全都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