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娘哭笑不得,“你又不是头一回当爹,用得着这样吗。”
“是啊,娘子说得对,那个秋水知道了吗,咱得给她说啊,她就要有个弟弟了,不对,有个妹妹也挺好,一对姐妹花,到时候啊,咱们看着她们出嫁,嫁妆陪的多多的,看谁敢欺负她们。”
翠娘被老陈搂着哭笑不得,“才刚怀上哪,快别丢人了。”
瞧着老陈欢天喜地的蹦哒出去,翠娘脸上却显露出了一丝担忧,不知道魏朱在岭南如何了。
城门内最为幽静的房间里,白釉给孔最诊完了脉。
“并没有想象中恢复的好。”白釉眉头皱着,“得让他出去,晒晒太阳,见见人,尝试着下地,如果一直躺在床上,坐在轮椅上,他的腿基本上就废了。”
白釉说着掀起了薄被下盖住的腿,那腿即使缠着绷带,也过分细瘦了些。
如意端了饭食进来,魏朱脸色不好,她也不出声,就把东西放在桌上,正想唤孔最吃饭,却听魏朱张嘴。
“把饭放到门外,从今天起,吃食,水,全都放到门外,他若不出来,就饿死好了。”
如意心里一惊,“主子,这会不会……”
魏朱摆了摆手,“就这样吧,先断两天看看。”
接下来几天,面对修建城池的工匠,田地里的百姓,魏朱全程冷着脸,就连缝制棉衣的妇人都以为是不是棉花放多了,惹怒了主人家。
“他吃了吗?”
如意垂着头,“门外的东西都是放了的,可是孔公子一直没出来。”
魏朱冷着脸踹了门,诺大的动静,惊的床上的人影不停瑟缩!
盖着的薄被被魏朱掀开,床上的男人惊慌失措,死死地抱着怀里的桂花糕。
“撒手!”
魏朱掐上了桂花糕细瘦的脖子,“要不然我掐死它!”
孔最不为所动,只惊慌着,那怕桂花糕被他勒的嗷嗷哀鸣。
魏朱淡漠,收紧了手指,“孔最你好好看看它,看看他现在承受的,是不是跟周遗对你做的一样,他虐待你,打你,摧残你,你害怕,畏惧,退缩。”
“孔最,你从很久以前就这样,你说你改,可是你改了吗!”
魏朱扣住了孔最的手,从那快要崩溃的人手里,把桂花糕拎了出来。
魏朱凶似恶鬼,“把桂花糕给我拎出去,剁碎了红烧!”
如意上前接过,桂花糕平时被如意喂习惯了,舔着如意的手指,如意神色如常把桂花糕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