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些麻烦了。”于朗拍着折扇,一副世外高人神神叨叨的模样。
“信件几次三番看也不看,直接撕毁,这分明是怨毒了你。”
于朗好奇,“说实话,你到底做了什么,惹得她这样生气?”
白釉骤然沉思,可是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一二三来,他好似什么也没做。
他以前跟双喜虽然说不上有多亲近,可是也算说的上话的。
可是后来慢慢的两人好似就疏远了。
明明双喜离他远了,他应该高兴些的,可是心情却越来越不舒服,就跟五脏六腑都空了似的。
对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哪?
好似……
是很久以前,双喜提及,下人们之间经常开他们两个的玩笑。
“那天有人把我认成你娘子了哪?”
双喜看着他笑,“你该找个新娘子啦?”
他那时心神震惊,只觉得自己心事被人看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后落荒而逃。
之后大概是为了避嫌,双喜与他见面的时候就越来越少了。
以前他经常过来给魏朱把平安脉,一直以来都是双喜送他出来,可是后来出来的都是如意。
“你是不是跟双喜闹脾气了?她最近瞧着心情不大好。”
白釉便知道,双喜是介意那些流言蜚语的,后来除了给魏朱请脉,慢慢的就不来了。
知道这次。
魏朱说,有人向双喜提亲了。
白釉突然站起来了。
这突然间的动作,惊的孔最吓了一跳,“你这是做什么?”
白釉对着众人深深鞠了一躬。
他郑重比划道,“多谢诸位费心帮我,只是我之事由复杂,诸位帮我至此我已是感激不尽,余下的……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