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星辰笑呵呵说:“师父是我,不是什么官爷,我是你徒弟卦儿。n∈”
公孙鹤大吃一惊,赶紧拿起桌上的灯举起来,侧头眯着一双老眼细看,果然是他的徒弟易星辰,哎呀叫了一声说:“卦儿,你到哪去穿了这身锦衣卫大老爷的衣服回来?这可是死罪!快快,快脱下来,可不得了,你喝醉了怎么能乱来呢?快点。”
易星辰哈哈大笑说:“师父,这是我的衣服,彭大人已经招收我加入锦衣卫了。以后,我每个月有两千文的薪水,另外还有各种过手钱,咱们不用风餐露宿的在街上算卦了,这两千文够咱们吃香的喝辣的,将来还能给我找一位师娘。——师父你辛苦大半辈子,也该找个女人享享清福了”
“你做锦衣卫了?”公孙鹤又惊又喜,“此话当真?卦儿,这个可开不得玩笑。”
易星辰从腰间取下腰牌递了过去说:“师父你看看,这是我的锦衣卫腰牌,写着的呢,我的大名,——易星辰,就是你徒弟我。”
公孙鹤颤抖着手接过了锦衣卫腰牌,凑到灯下细细一看,果然,写的是徒弟易星辰的名字,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说:“哎呀,你还当真得到了彭大老爷的眷顾,让你加了锦衣卫,这下好了,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哈哈”
“是啊,师父,不过我加入了锦衣卫之后,可能就不能够时常在你身边伺候你了,你得自己照顾自己,我这边要忙公务。”
“这个你放心,师父能吃能睡能走路,不需要人伺候,哎呀,看见我徒儿有出息,师父高兴……”说着,公孙鹤眼圈有红了,抬手抹了抹眼泪。
易星辰笑呵呵说:“师父,先不聊了,你先在这安息几天,因为我明天一早要跟随彭大人出一趟公差,可能要好几天才能回来,你就先安心在这儿呆着,等我回来之后,我们再一起回家。你放心,这趟公差不会有任何危险。”
公孙鹤连连点头,老天爷有眼,居然有一天也让自己徒弟有出息,那将来自己当真是可以享清福了,不由得老怀大畅。
易星辰从师父房里出来,回到自己住处。
彭轻尘为了笼络他,给他单独安排了一个套间,里面陈设倒也豪华。
易星辰醉醺醺的把门关上,摇摇晃晃走到里屋,正要往床上倒,忽然发觉床边坐着一个人,正瞧着他。吓得他寒毛倒竖,正要惊声尖叫。便在这时,床上的那个黑影忽然轻飘飘掠了过来,一只柔软滑腻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又传来一阵香风,其实香味淡雅之极,犹如清晨青草尖的露珠,只有易星辰的鼻子才能感觉得到,是那冰天雪地腊梅的清香。
易星辰不由大喜,睁大眼睛一看,那俏生生站在面前的,果然便是梅冷香
梅兰香不知道他已经从香味察觉到是她,低低的声音说了一句:“易兄弟,是我,别叫!”
宜兴易星辰点点头,仗着酒兴,伸出舌头,在她滑嫩的柔荑掌心里轻轻一舔。
哎呀!
梅冷香轻轻一声惊呼,赶紧放开了手,将手心在衣服上擦了擦,嗔怪地瞪眼道:“干嘛你?”
易星辰却笑嘻嘻若无其事的岔开了话题:“你怎么在这?”
“我找你有事啊,去你家两趟都不见你,也不见你师父,听人说,锦衣卫把你们请到衙门里来了,我就一直在衙门外面等着,可是到了晚上也没见你出来。我担心你有什么危险,便悄悄溜了进来找你,结果看见你师父一个人坐在屋子里,而你却在跟那位锦衣卫的小旗还有其他几位官员喝酒,喝得高兴,还听歌姬唱小曲,早知道你这么快活,我才懒懒得管你。”
易星辰一听大为感动,情不自禁一下抱住了她的小蛮腰,涎着脸说:“原来梅子姐心疼我,怕我出危险,嘻嘻,多谢姐姐!”
梅冷香被他拦腰一抱,顿时半边身子都麻了。先前在玄天观两人紧紧相依,在软榻下躺了一个晚上,不过那是为了避开危险没有办法,强敌在侧,无暇顾及男女之间的感觉,而现在却不一样,两人孤处一室,虽然外面是锦衣卫衙门,却没有强敌在侧的感觉,陡然被这个少年拦腰搂着,不由得让她意乱情迷,面红耳赤,低声嗔怪道:“干什么……?啊,嗨!放开我……,这样像什么样子……”
易星辰听她虽然呵斥自己,也用手掰自己的手,可是手上却没什么力气,便知道她是有心无力的,笑嘻嘻搂得更紧:“姐姐,我就当你是姐姐一样,有什么不妥呢?我们那天在玄天观比这还搂得紧呢……”
“不许说!”梅冷香涨红着脸打断了他的话,“快放开!好好说话!不然我生气了……,放开好吗?我……,我还有事跟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