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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婉儿那位前辈什么时候会来。
婉儿：“前辈每隔十年左右过来一回，算算日子，今年该来了。”
但现在才七月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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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两个月我大约是不会走的，北京还有很多地方值得我逛。”
婉儿点点头。
我：“我大约不会天天在这儿呆着，但我会隔三岔五过来一趟。”
婉儿又点点头。
我：“如果我在北京的这段时间里前辈没来，大约是我跟他没有缘分。”
婉儿：“我会帮你问你的问题，等你回来告诉你。也可以问问前辈愿不愿意去找你——你离开北京之后准备去哪？”
我：“先回一趟家，然后去南方过冬……我怕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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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婉儿这身裙子也并不保暖的样子。
她也不能离开故宫。
所以她是怎么越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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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的表情有点复杂。
她想了半天，道：“你不必管我是怎么越冬的——你就当我是硬挨过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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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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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磨硬泡了半天，婉儿终于放弃挣扎。
她问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你没有触感，却能够感知冷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