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释放一个明显罪大恶极的嫌犯,这本来就很不合规矩,更不合法,更何况还是在不能说明真正原因的情况下。
这让不知情的人怎么想?
怕不是要被怀疑收黑钱了吧?
更重要的是——
张景洪只是厦市警队系统里的二把手,未必就能做到一言九鼎。
潘羽衣皱起了眉头,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刘琰波点上了那支在手中转溜了半天的香烟,回道“人多嘴杂,我用的方法见不得光。”
他这样一说,潘羽衣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追问道“刘琰波,你到底要用什么方法,难道连我和张局都不能告诉吗?”
“不能!”刘琰波口吐浓烟道“我唯一能告诉你们的就是——我一定会把口供带回来。”
刘琰波不愿意说明,这无疑就变成了一场赌博——
张景洪得赌上自己后半辈子的声誉和前程。
对于一个干了快四十年刑侦工作的老刑警、好警察来说,这无疑是一场豪赌。
可他并没有考虑太久,点了点头道“这样就足够了。小刘,就按你说的来做。”
“我知道了。”刘琰波同样点了点头,率先朝楼下走去。
当一件事情已经做好了决定以后,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多嘴的人——
多说不如多做!
“刘琰波!”潘羽衣叫住了他,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怎样才算是超出了你预期以内的结果?”
刘琰波继续走,连头都没有回,只是淡淡道“当我一个人回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