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再次伸出手,继而说道“刘先生,你总不能表现得比我一个女人还要小家子气吧?”
肯定了对方的身份,刘琰波的态度倒是出奇的缓和了下来,伸手和高婉儿轻轻一握,目光朝高冬辰一瞥,无奈道“高小姐,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什么玩笑?
当然是高冬辰那一声差点把刘琰波魂都惊掉的“姐夫”。
正如韩飞燕所说的一样,刘琰波会歧黄之术,而且还很精通。
高冬辰的脉象很混乱,“会阴”和“百会”两处要穴都有所堵塞,导致体内阴阳失调,心智未开。通俗点说,就是脑子有问题。
这样一个跟五、六岁小孩子一样的傻小子,自然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喊一个陌生人做姐夫,十有是受人指使。
刘琰波敢打赌,指使高冬辰的不是别人,就是眼前的高婉儿。
高婉儿宠溺地摸了摸高冬辰的头发,极为认真道“刘先生,这对你来说的确是一个不好笑的玩笑。可辰儿不是在开玩笑,至少对他自己来说不是。”
一个不是玩笑的玩笑?
刘琰波摸出一支烟扔进嘴里,可还没等他点上,却是被人一把抄了过去。
高冬辰把香烟掰成两截,嘟嘴道“姐姐说,抽烟不好,会生病。”
说完,这傻小子拿着那两截香烟就朝垃圾桶跑去,留下一脸错愕的刘琰波呆呆地看着满脸笑意的高婉儿。
这傻小子该不会是你们高家的杀手锏吧?这是要把我活活憋屈死不成?
刘琰波嘴一瘪,委屈道“为什么?”
说完,刘琰波忽然觉得自己现在的表现太过窝囊,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他又急忙面露凶像,恶狠狠的补充道“高小姐,你今天要是不能说出个好理由来,我非‘扒’了你不可。”
高婉儿看着一蹦一跳跑向垃圾桶的高冬辰,婉尔一笑,隐晦道“辰儿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从那以后,他就变得很单纯。”
略微一顿,高婉儿回眸深深地看了一眼刘琰波。
这一眼,她看得极为仔细,轻轻道“在辰儿心里,你能保护我。”
刘琰波哑然。
不管是真是假,这的确已经是一个足够好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