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骐这一次行动痛快无比,一举拿下吴贵父子。他派出去的几路人马,按照莫问心的举报,也查封了吴贵的别墅、房子,并发现了大量的赃款赃物,这样一来,这件案子证据确凿,吴贵父子在劫难逃了。
今天本来是吴贵升任临江分局局长的第一天,没想到他得意了没有多久,就从天上摔倒了地下。临江分局的干警躲在办公室里偷偷的看着,看到吴贵和徐大有被法警带上手铐押走,有的感觉震惊,有的拍手相庆,有的则心惊胆战。
陈铁军和秦天明等人得到消息赶了过来,与韩骐见面之后,双方亲切的握手。陈铁军和韩骐意气相投,两个人私交很好,与秦天明也很熟悉。韩骐简单叙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陈铁军和秦天明不由得很是惊讶。他们深知吴家势力之大,尤其是吴贵的父亲吴显山绝对是个老谋深算的人,这么多年屹立不倒,没想到这一次如此轻易就土崩瓦解。
“举报吴家父子的,是一个叫莫问心的女人?”陈铁军惊讶的问道。
韩骐点头说道:“不错,她是吴贵的前妻,几年前跟吴贵离婚之后,还遭到了吴贵这家伙的迫害,当时的境遇很惨。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吴贵放过了莫问心。听说现在这个莫问心是江城最大的律师事务所的老板!这一次多亏她实名举报,为我们提供了很多线索。我回来之后,一直没忘了要对付这父子俩,本来计划用一到两年的时间逐步推进,没想到这么快就得到了确凿证据!”
陈铁军愣了一下,皱了皱眉头说道:“莫问心?难道这个鼎鼎大名的女律师,这几年一直在搜集吴贵的犯罪证据?她打官司的本事我不止一次听说过,确实很厉害。但是对付吴贵,她好像没这么大的能力!”
秦天明在一旁说道:“莫问心或许没这么大的本事,但是她的幕后老板却很可能有这个本事!”
“幕后老板?天明,你这是什么意思?”韩骐问道。
秦天明回答说道:“莫问心所在的天城律师事务所,其实幕后真正的老板是一个名叫黑羽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高深莫测,我见过的人也算多了,但是这个人却让我越来越感觉到神秘!”
“神秘?为什么?”韩骐好奇的问道。
秦天明把白灵撞坏黑羽的豪车的事情简要说了一遍,韩骐闻言微皱着眉头说道:“原来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这样看来,当年帮助莫问心走出困境的,很可能也是这个神秘人了!”想了想又说道:“如果说这次行动是黑羽在幕后指挥控制的,那么这个人确实很不简单。吴贵这个人虽然卑鄙,但是却很狡猾,要得到他的犯罪证据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陈铁军和秦天明点头说道:“不错!”
这三个人都是刑侦专家,而且都有很高的智商和极其敏锐的直觉,他们不约而同的联想到了黑羽。
黑羽在车上听到这几个人的对话,不由得笑了笑,被这几个人怀疑是一件危险的事儿,但是黑羽天生喜欢危险和刺激,跟吴贵这些人相斗没什么意思,跟韩骐和陈铁军、秦天明等人玩一玩或许能还有些趣味儿。
“陈兄,我要马上赶回去对吴显山、吴贵父子进行审查,我估计会涉及到不少人,工作量也一定不会小。等这件案子办完了,我想很多蛀虫都会被绳之以法,不管那个莫问心背后的操控着是不是那个黑羽,他都为我们做了一件好事。呵呵,我就不跟你们多聊了,咱们后会有期!家不可一日无主,我一会儿就跟市委领导沟通,请他们让你老兄和天明兄继续留在临江分局主持大局,以免分局的工作受到影响。”韩骐真诚的说道。
陈铁军笑道:“好,只要领导授命,我陈铁军一定义不容辞。说实在的,我陈铁军当不当官儿真没什么,但是要把临江分局交给吴贵那种人,我还真的十分不甘心。现在好了,我相信吴贵这次一定难逃法网。少了这个卑鄙小人,临江分局以后会变得更好!”
三人握手告辞,韩骐带人押着吴贵和徐大有乘车离开了。
望着警车离开的背影,秦天明感慨的笑道:“陈局,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没想到事情会出现如此戏剧性的变化!”
陈铁军笑了笑说道:“天明,我之前跟你说什么啦?我说吴贵这种人多行不义必自毙,你看怎么样,被我言重了吧?只是连我也没想到,吴贵会倒台会这么快。他在上任第一天就被反贪局带走,这别说在省内,就算是在全国,也算是开了先河了!”
这时候,韩建明父子以及他们的亲朋好友得到消息,一起也聚拢过来,当他们确认吴贵父子都难逃法网的时候,一个个也都喜形于色。这父子俩尤其是吴贵,在临江的名声真是太臭了,正经经商的人,没少受这小子的排挤和打压。张磊、王林等年轻的干警得到消息,一起在办公大楼门前欢呼雀跃,如果不是不允许的话,他们真想买上一堆烟花爆竹放起来庆祝一下。
白灵在车上瞪着眼睛看着吴贵和徐大有被省检察院的人带走,只觉得满心都是惊讶。
黑羽在一旁笑道:“小警花儿,怎么样,现在吴贵被抓了,咱们的赌约你可以认输了吧?”
白灵的俏脸微微一红,白了黑羽一眼娇嗔的说道:“哼,现在吴贵是被抓了不假,但是他能不能被定罪,他背后的那些人是不是会倒台,我还不能肯定呢,为什么要认输?另外,我和你的赌约,说的除了整个吴家倒台之外,还有我们陈局和秦队不但能留在警局,还能升职才算你赢不是吗?”
“嗯,不错,不过这都是早晚的事情,你如果现在认输的话,我可以降低一下条件,比如就不让你穿女仆装了。如果等到我大获全胜的时候,那你可就要履行承诺,随便我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