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副导给她鼓励:“你可以的,要对自己有信心,你之前戏不是拍得挺好的么?”

    陈副导对制片说,“她戏拍得不错,领悟力高。”

    制片:“现在戏刚开拍,要换角色也比较容易,如果你更合适,无论从商业角度或者是整部戏制作角度出发,我们都会择良木而栖。要不,你先试一下镜头吧?”

    庄萍珍导演:“去让她试试吧!”

    于是,他们把陆江燕拍过的镜头,选一个出来,让江雪珞试着过一遍。

    江雪珞倒也没有让他们失望,之前她和陆江燕搭戏的时候为了让整部戏呈现更好的衔接性,她在背自己台词的同时,也记住了陆江燕的台词。所以当她演绎陆江燕那个角色时,连台词都一字不落,让工作人员很是惊讶,要知道古装台词并不好记。

    当天下午,他们就敲定把女一号换成江雪珞。

    陆江燕知道自己被换了角色后,暴跳如雷,在片场吵闹,威胁制片人要让她老爸撤资。剧组的人虽然不喜欢陆江燕,但也担心这部戏会因为资金问题被搁置。制片人说片子如期拍摄,剩下的他来想办法。

    原来在片子还没开拍前,制片人就已经提前做了两手准备,不止找了陆战一个投资商赞助。两天后,制片人叫上庄导、陈副导和几个主演一起和另外几名投资方吃饭,希望能得到他们资金方面的支持。

    吃饭地点选在一个日式料理餐厅。室内装潢是简约的日式风,采用古木自然的原木色调,每个房间都用挂画纸质的布帘隔成一个独立包间,整个空间看起来朴质清雅。

    穿着和服的服务员把他们领到包间内,便退出房间,准备上餐去了。

    江雪珞、小乔和剧中的几名主演相邻而坐。

    制片人将这部戏的一些情况告诉投资商。哪知刚起了个头,有个长相微胖,有着啤酒肚的投资商就出言阻止了,“老李啊,这部戏的情况我们大概也已经知道了。现在是吃饭时间,你就不要谈公事了。”

    制片人笑着回应:“好好好,瞧我这记性。这家店是我一个朋友的亲戚开的,我已经和他们打过招呼了,食材要最新鲜的,你们想吃什么尽情点。”制片说。

    几个人说着饭桌上的场面话。这种交际应酬,江雪珞一向不喜欢,也不擅长,更多时候只是静静坐着,听别人说话。

    正在神游之时,那个微胖的投资商忽然指着她说,“你就是江雪珞吧?”

    江雪珞莞尔:“嗯,是的。”

    那个投资商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一圈,语调意味不明,“长得还挺漂亮的。我们这次给你们剧组赞助那么多钱,你身为这部戏的女主角,待会儿是不是要多敬我们几杯?”

    江雪珞后背一阵凉意,还是勉强扯了下嘴角说:“可我不太会喝酒。”

    “诶咦,不要谦虚了。你们圈里的人多少都会喝点的。”

    江雪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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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厢的另一边。

    一个白色皮肤,身着西装正服的中年男人用蹩脚的中文和同桌的人交谈。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微笑说:“Herbert当年在学校是我最得意的一个门生。可惜他当初执意要回国,不然留在德国发展肯定前途无量,也会是我很好的一个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