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彻底y了。
始作俑者还沉浸在看到“真的”林矜的兴奋之中,只当是被小玩具硌到了。于是,她膝行向前挪了挪,换了个地,一PGU坐了下来。
坐在林矜的腹肌上。
林矜cH0U气,腰腹用了力,壁垒分明的肌r0U块瞬间凸显,归卷感到自己又被什么东西硌到了,有点像是之前在草原骑的没有马鞍的小种马。
归卷不舒服地来回蹭了蹭,林矜cH0U气更甚,浑身上下更加紧绷,手臂青筋显现。
只听得归卷嘟囔着:“什么马啊这么硌?马鞍呢?”说着还一巴掌招呼在了他的x膛上。
“坏马儿,硌到我了。”这声抱怨音调略有上扬,和着酒气,娇软吐出。
嗯,还没完,林矜扶额。
就在他思维缓冲的功夫,一双玉手已攀上了他衬衫的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了,像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小马驹硌到了自己。
不及林矜回神,衬衫已大敞,露出了完整的x肌。
只听得语气激动的“哇”的一声,瞬间有个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了他的x间,像小动物一样蹭来蹭去。左蹭蹭,右蹭蹭,左脸贴贴,右脸贴贴。
末了,还满意地吧唧了一口。
而后抬起头来,伸手抚m0,林矜只觉得自己的x腔里似乎有一团火,随着归卷的温热的掌心,游走在x腹之间。
她似乎觉得只借着月光看不清楚眼前的美景,就要去找床头灯,想更亮一些,好看个清楚。
照着旧法子,膝行向前,直到,裙摆垂在了身下之人的面上。
软玉温香之地直直凌驾在他高挺的鼻梁之上,红裙和夜sE将他的视线笼罩了个g净,但他感受到了那里散发的,cHa0Sh而又温热的气息。
她似乎终于找到了开关。
“啪嗒”一声,床头的小灯亮了起来,归卷感到一GU力道拽着她下坠,再次坐在了一个硌人的物上,又有一双铁爪,禁锢着她的T。
林矜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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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马?
种马。[推眼镜]
那个,真的很抱歉断更了很久,非常非常抱歉。我之前还自诩自己身T好,没想到新冠一下就把我打趴下了。那天当了次lAn好人,跨校区帮一个不熟的同学给她导师送东西,结果当晚就高烧了。幸好寝室只有我一个人,怕传染给别人没敢出门,苟了四天才回家,那几天全靠用小锅熬粥饱腹,结果暴瘦。然后又可能因为前些年熬夜太猛了,心脏一直cH0UcH0U地疼。我躺了差不多十四天才缓过来,那段时间几乎一天睡十几个小时,醒着的时候也不很清醒,眼睛跟散瞳了一样。后来给我导交论文初稿,想着先上来跟大家说一声,结果我VPN又出了bug…解释是苍白的,但想着还是说一下,不然显得更不尊重一直支持我的宝子们
宝子们一定要健康!自己的身T最重要,千万不要像我一样做lAn好人。